干冬（小说）

        ......

                                十四

    东沟邓家是一对老光棍，老大三十了，老二二十五了，两人用捌仟元买了英子。

    虽然中国婚姻法已颁布了五十多年，但在这偏僻山区中兄弟共妻的事还时有出现，这和现今大款们一夫多妻又形成强烈地对照。

    邓家兄弟一进门就给英上了脚链，并定下了两条戒律；1.不准逃，2.不准通信。并说现在铐着你，等给我们生下儿子，就给你自由。

    这俩兄弟早年就没有了父母，没钱也没上过学。家里也没其它人，第二天他们请了村干部吃顿酒席，就算结了婚。村长在会上表了态："邓老大三十多了，找下女人是喜事，明天我到乡里给你办个结婚证，就合法了"。虽是在同一蓝天下，但在经济落后的山区，村子里的干部并没有把拐买妇女当成违法，却认为是为穷人们解决问题，是帮穷人办事。所以经常出现顶风作案，全村包庇的现象。

    这天晚上，老大进了房子，对英说："名义上是我娶了你，实际上是我弟兄俩共用一个女人。我们这里穷，穷有穷的风俗，兄弟俩一个女人的事多着呢。再说捌仟元中一大半是老二的，我们一天才挣三、五元，捌仟元是我们多年的积蓄呀!"

    英骂道："我是陕西人，有对象，他们将我绑架到这里，我根本不同意和你结婚，更不懂你们兄弟共妻的讲究。"

    老大扑上来，英挣扎着。这时老二也上来帮助，就将英光着身子绑在床上，兄弟二人轮番的占有了她。

    英就这样地被邓氏兄弟折磨了十天。她想寻死，死不成；想活，也活不旺；始终被绑在床上，连三顿饭都是他们喂。

    十天以后，老二上工去了，老大一个人在家看着她，兄弟商定，以后一周一换班。

    山里人不讲究卫生，尤其是长期没女人的邓家兄弟，给英只套一件看不出颜色的睡袍，一天早上只用毛巾给她擦擦脸，从也不擦身子，十多天不停点的交合，她浑身已发出了臭味，可是邓老大还是不给她自由，晚上照样上床折磨她。

    这段时间，她进一步了解了邓氏兄弟，老大根本不识字，老二才读过两年书，可以说是一对文盲。父母过世早，家里也确实穷，只是兄弟二人的身体都强壮，在外边给人家撑船挣钱。

    东沟村方圆三十里，邓家独家独院住在山头上，周围十里内没有人家，沟底有条河，有小船通向沟外，除坐船外，山上连条小路都没有。

    英子清楚，逃是逃不出去的，因为船上的水手，就是邓家兄弟；死，也死不了，有他二人看着，更对不起云和父亲，等机会吧。

为了将来可以逃走，她开始对邓家人态度软一点了，于是手脚被解开了，每天可以洗身了，然而兄弟轮番的性折磨却停不下来。

    有时她也理解邓家人的态度，他们花钱是为了女人，为了有后代，山里人钱确实不容易，每次不论那个上工回来，都困乏得一点气力都没有了，起码躺一天，在外也不容易。

    这时候，她掐指一算，到东沟已快一个月了，时间真快呀，家里人不知如何着急呢，可又有谁知道我还在这遥远的湘西呢。

    这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断了红，开始妊娠反应。

                                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