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冬（小说）

    "这个姑娘"孙小毛指着英"年令不大，面目姣好，体质健壮，可卖伍仟元。那个小姑娘，指张敏，长相一般，纤细体瘦，可卖肆仟元。胡玲玲虽是年轻，但已是二水货，只可卖叁仟元；至于那个何婶，年过四十，只值壹仟伍佰元。共壹万肆仟元，怎样?"

    刘三说："开玩笑，那俩是黄花姑娘，这个虽结过婚，年令不过二十五，嫩得很；至于那个老娘们身体强壮，保证能生养，少说四个也得壹万捌仟元"。

    孙小毛说："这样吧，给壹万元，这样你我都有赚头"。

    刘三、秦效二人对视了一下说："便宜你的，付款我们走"。于是刘、秦二人当晚卷巨款走了。

    英子等四人昏沉沉地睡了一天，第二天醒了过来，只见各自身上只穿一件三角裤，上身光着。三个人抱头痛哭，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他们三个看见何婶，满身肥肉，一双布袋子似的乳房吊在肚皮上，更是气冲牛斗。

    英怒视着何婶，扑了过去，抓住她头发往下揪，张敏和胡玲玲也扑过来，一个人抓一个乳房又咬又扯，骂着："你把我们引到啥地方来了!"

    何婶哭着叫着："那两个贼，将我也拉来了，我都四十了，还被人卖。现在我和你们仨人一样，谁也别怨谁了"。

    这时候，三个人才自报了家门。英子知道了年轻学生十五岁，是市六中学生，叫张敏；少妇胡玲玲是秦岭山区人，二十五岁，她俩也知道了英子是樊川人。

    这时候一个老年妇人端来几个馒头，一盆汤，她们都饿急了，英子、张敏、胡玲玲每人吃了两个馒头，喝了碗汤，何婶刚要吃的时候，英子她们缴了她的，何婶吐着口水在一旁看着，一口也没吃上。

    吃完饭，她们躺在床上，刚准备商量一下步如何逃走。孙小毛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进来了，指着何婶说"这是你的人，带走吧!"

    那小伙一看何婶，生气了："你不是说三十五吗，我看有四十多了，我不要了"。

    "北方人，面老，四十了还照样生孩子吧，你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吗，再说你叁仟元能买个啥女人呢?"孙小毛说。

    那小伙无奈，拿出一套粉红衣裙，给何婶套上，何婶挣扎着，骂着由他抱走了。

    剩下的三个人哭了，不知自己会有个啥下场。

    下午，又来了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领走了张敏和胡玲玲。每个人都是陆仟元。

    晚上，只剩下英一个人在房子里，她心中十分惧怕，一分钟也睡不着，她想着云和父亲，想着个人的未来，无声地哭着。

    突然，孙小毛领了两个粗壮的男人进来。说："你是这一批货中的皇后，我已捌仟元卖给东沟的邓家了。既是皇后，按惯例先让我们兄弟享受一下"。

    英骂道："流氓，我和你们拼了"!

    英骂着，挣扎着，但那三人还是扑了上来，按住了她的手足......

    这一夜直闹得三更方休，他们怕英子寻死，又将她捆了起来。

    第二天，英被转卖给五十里外的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