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在摧毁与重建中再生(杨贤博)
书是上礼拜快寄来的,作者也是陌生的,在这里也是第一次见。虽然从简介看,已经写过不少的文章。不是作者没名气,是我孤陋寡闻。
这本书少说有20万字,我还是那个习惯,先读了序言再读了后记,也就在几天时间里粗读了内容。读的过程中,我很想去见一下作者。这是一部写拆迁的书,时代的发展,村庄打破了往昔的平静而掀起了波澜起伏的故事发生,古老的村子在消失留下记忆,崭新的楼房在崛起也在唤起新的生活!村民在摧毁与重建中再生。一切就这么发生了——就有了《我的消逝的良善庄》的诞生。
文字的印象里,作者是一个才思敏捷,快言快语的人,教师凭的一张能说会道嘴为学生贯穿知识,叫口才!语言功底很扎实,圆润、洒脱。她的语言属于哲学的,属于那种提出问题,解决问题的那种,还不由得佩服,那种井喷式的表述方式,很生活化,特别是信手拈来语气里信息量爆满。让人来不及停顿,也无法停顿的换气。我就觉得他是一个写小说的好手。
余华说过一句话,纪实比小说荒诞!我们常说,文学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实际上生活高于文学,生活中发生的,文学上根本想不到,但文学的美不仅是修辞更是思想与精神。也就有了到生活中去,扎根基层,体验生活。作家柳青就是我们的楷模,他做到了。我们《良善庄》的作者做到了。她把拆迁这一大时代背景下,社会发展的必然的一次大的革命,写的细腻,透彻、饱满、浑然一体。活生生的场面很感人。
我个人认为,整个文本,既不是散文也不是小说,也不是非虚构,也不是报告文学,感觉又是散文,又是小说,又是非虚构,又像报告文学。所以在今天我个人把它归于“何琼式非虚构写作”,它属于何琼自己的语言,独立的,独一无二的那种文笔,这可能和她的性格,生存环境,长期做教育有关。我曾在过去写散文中强调过,散文,就是在说话,说自己的话,把话说好。在这点上,作者做到了,从前到后几十万字,不同人物,不同发生,不同故事,围绕着搬迁这一主题,有一气呵成的快感,不受约束,不去修饰,快言快语的,又能够及时收回。把良善庄“前世今生”拆迁的前前后后翻了个底朝天,一地鸡毛的琐碎呈现了底层老百姓生活的油盐酱醋茶、酸甜苦辣咸,一网打尽人情味儿十足。
足以说明,作者是一个非常细腻的,沉稳的,扎下根、静下心,去观察去思考,且勤于动笔记录,善于捕捉的人。拆与迁本来是复杂繁琐的,矛盾纠纷凸显的,能把如此杂乱的发生有条不紊的呈现给读者,我觉得她是成功的,良善庄是成功的。作者确实给这个消失的村庄竖起了一块碑,一部史诗。也是城乡一体化变迁记忆的生活画卷,那些错综复杂,人性百态中家庭、家族,邻居,父老乡亲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通过不同人物、不同家庭、不同思想、不同遭遇、不同机遇、不同环境、不同命运在“拆迁”这一时代背景下展现的淋漓尽致,她看的很透,写的很全,在错综复杂中,贯穿一体。村民之间的对话也非常接地气,非常朴实,真实,不做作。良善庄每个村民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归宿,又不得不接受拆迁的现实,在旧的环境下挣扎、徘徊,感叹。在新的环境中期待、观望、憧憬。
何琼的写作值得肯定的。这次研讨活动,也是长安作协和柳青研究会静心策划的,这是成绩。长安作协也想推一部力作。当然,不能说这是一部完美的作品。虽然作者非常巧妙的掌控了叙事的结构,成就了一部非常不错的作品。但依然有很多问题,比如,大白话太多,避免不了的重复,一味地还原事件本身而造成文学性不强,在某些方面要学会“藏”,学会“隐”,学会“收”,要给读者更多去思考的空间。如画画一样要学会“留白”,不能自己把话说完了。
通过这次研讨,当然,在座的有文学前辈,我的老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读后感和更加准确的定位。我建议作者在静下心沉淀,打磨,再精炼再精简,让《良善庄》成为柳青研究会的经典之作 。
如今是一个快餐时代,一个手机在手,读书的人越来越少,写作已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写作是小众的,个人的生活的一部分,平淡的生活中,总有一部分人仰望星空!作者写作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今天又多了一个文友!我们为文学常聚,快乐!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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