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锥写城壕--题记锥笔画
韦曲已经不是余曲了。这实在是一个令人纠结的话题:纲笔画不再是用纲笔画成的画,却还叫作《钢笔画》,相必是为了区别于毛笔的写意,就象村里人吃饭用的老碗,不叫瓷老碗却叫‘布老碗一样’。
人常说:毛笔是动物毛与竹的物韵暗合而来通灵性的神笔,一般文脉不深的人都扛不动它。而钢笔,大碎人都能拿起画个八字呢!其实钢笔是外国人的叫法,我国古代称其为锥笔是有道理的。
谓之锥者,闺房内普通的什物,针线蒲栏里的微具。要是拿来作画,还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也许还可笑呢?觉得与做活相似,与笔的神奇风马牛不相及,看着都觉得清贫似的。可为什么在古却称其为锥笔呢?不会只是为区别于毛笔吧!
锥划沙,是最古老的画论。平整的沙面,被锥划过,似农人耕田一般,一绽一收谓之垄,其实,垄在画者心里被看成墨痕笔迹,从此宣纸的田野上多了一缕勤劳的绝唱。歇个晌吃袋烟,背挝手迈个八字步看见的是:象石匠凿过的磨盘石碾一样,更觉墨相美妙。土著田野击节,锥歌沙梁浪渏,层层荡开,垄沟林下惊起一群麻雀。寥寥数笔,简单传神,虽力滞沙底,却也畅快,做当耍呢!正所谓穷尽快乐笔亦稳,锥行厚沙轻载物。
对于重拾锥笔,心赋写意,路还很远,水也很深,不孤独寂守,习研数春,恐怕造诣不深者真还载不起这个艺术的大相。
我时常走过城壕老街,感受余曲的荣耀,百年沉练,民族审美,那街,那房,那商铺,流畅的线,散落于屋檐瓦上的麻雀,点点成趣,朴实无华的白兰、红色,直渗入到我们的心里。我想,也只有在少陵塬下才有这乡土的味道,也才能享受到安心,宁静与闲醉,写意出令人入愁的《中国锥笔写意画》来。
街外的新社区,那高高的楼的模样都相似,窗子都一样,令人过目即忘,难以记写于心,长安、西安一球样沒有了区别,甚至长安街头一老也见不到长安人了。那些冰冷的水泥房与我们的内心相去甚远,失去了相呼应的东西。
时代在变,生活也在变,而日子里的黑白却纯粹着,就象锥子的形状,自发明出来后就没法子改变她!
乙未年雪月方僧扵城壕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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