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冬(小说)
车在公路上飞驰起来,东拐西拐,十几分钟到丁家村北街口,一个四邻不沾的独院停了下来。
那妇女对英说:"到家了,家里除了两家房客,就我一个人,老头子在外工作,儿女上大学,今晚咱娘俩一块睡"。
这个家真大,前后两院,车在门口响了几声喇叭,大门开了,车一下子开到后院的天井,四周是严严实实的二层楼。
何婶领英进了一间屋子,让了座,从冰箱里拿出两听雪碧,递给英一桶,自己拿了一桶便喝起来。
英确实渴了,道了谢,打开筒盖喝起来,只觉得香甜入脾,就一口气喝完了。
不一会儿,英只觉得睡意袭来,眼皮打起架来,头一歪就倒在沙发上。
这时候,那个司机领了两上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看躺在沙发上沉睡过去的英举起了拇指说:"何婶,今天真能干,又是个嫩白菜"。说着就将英手脚捆了起来,给口中塞了破了,眼用黑布蒙了,抬进一个小柴屋中,锁了门。
原来这何婶,名叫何凤侠,是城郊何家寨人,从小生得风流,才十三岁,就让继父骗奸了。
母亲一堆孩子,靠继父养活,也不敢声张,于是她一直让继父罢占了三年多。这时凤侠初中毕业,就产生了恶生报复,破罐破摔,离开了家庭,和社会上的流氓集团混在一起,群居乱搞,被公安抓去劳教了一年,十七岁回家,母亲嫌她名声难听,又正值文革动乱,就匆匆地把她嫁给了丁家村男寡妇何玉强,何比她大十岁,是个老实八脚的工人。
何玉强人实在,待凤侠很好,劳教也起了作用,凤侠着实安宁了十年,为何家生了一双儿女。
可十多年过去以后,儿女渐渐大了,上大学走了,何玉强年老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特别是在性能力上满足不了凤侠的需要。于是四十不到的凤侠,又在外边"寻花问柳"。有时还引汉子来家过夜,何玉强生不起气,就在城里租了一间房不回家了,一双儿女也不回来了。
这么一来,何婶宽房大屋,更为所欲为,这两年她悄悄地勾结了外地拐卖妇女集团,为他们提供食宿,地点,并和他们打得火热。
前两天,有人给他介绍了人贩子刘三,秦效,说好和她四六分成,由她找姑娘,两天来,她已骗得一个中学生、一个农村少妇,英是被她骗来的第三个女人。
八
英醒过来了,她睁开眼,只觉得一片黑暗,眼被蒙着;她想说话,发不出声音,手脚都被布带捆着,被放在一堆乱草里。
她的旁边,是那个学生和少妇,学生叫张敏,今年正是高中毕业的年令,一十六岁,在网吧被骗来。少妇是胡玲玲,前两天从秦岭山区来省城找干工的丈夫,不幸也落入虎口。
张敏和胡玲玲二人,由于已被骗来两天,恢复了眼睛的自由,两个晚上受尽了刘三和秦效的侮弄,只穿一个胸罩和裤头,也被捆在英身旁的木柱上,口中塞着她们自己的袜子,也发不出声来。
而英只有自由的一双耳朵。能听到外边的声音。英这时只是无声的流泪,落在坏人手中,结果是什么,她明白,她感觉对不起云和父亲,更叹自己红颜薄命。
这时,何婶领那两个男人进来了,拉亮了灯,刘三和秦效走到英的面前,解开她的衣扣,摸着她的乳房,英心中一阵恶心,耳朵中却传来的粗话。
"这个姑娘还嫩着呢,没开过花,奶子满大,能生能养,能卖五、六仟呢?"刘三边摸边说。
"今晚上咱兄弟先玩一玩吧!"秦效淫笑着。
"那当然,到手边的肉那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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