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田:昏昏欲醉言心事
昏昏欲醉言心事
(感言.堡子)
堡子经过了时光与历史的洗涤,乡党们在艰难的日子中奋斗了数载,如今,巳是境遇变迁,人事更替,再不是原来的旧样子了。是老天的造化?是祖宗的光辉照着吗?遇上了好年头,堡子绽放出了惹人喜爱的光华,最可贵的是:这个碎堡子的乡党们祖辈传承的实称,厚道,耕读为本的朴素思想,却仍然没有改变。听说前年,堡子东头的一个碎女子,因家境贫寒,上不起学而投井,全村人都出动了,男女老少冒着秋天寒气,奋力救人,表现出团结情谊,最后硬是上了省城里的红凤班。还听说北村桑姓人家,就有十六名子弟入大学学习,成为:“大学生之家”,可见堡子的风脉深厚,春华秋实,是自然的,是自由的,必然的,秋赐临的福分,乃是人们一种向往,一种祈求,更是三十年改革开放变化中吟出诗意。
其实,我在堡子也只生活了十几年,七零年,我入“官商铺子”,之后的人和事,在的我记忆中,还不是很多,乡党们怎样的生活?怎样的过着日子?发生过怎样的故事?我还真是不大清楚。但是,我在外乡土地上生活,却暗地里注视着堡子的变化,凭着儿时的记忆,凭着观注和热爱,我写下了《家乡的秋天》碎文,原本是想写给女儿看的,想让下一代记住家乡的美好历史,不至于忘了故乡。不溜神,被文联热心的朋友推崇给宣传部和长安报办的《改革开放三十年征文》,我不知道编辑同志和评委们,是怎样地在忙活费神中品评的,也许是:“家雀碰了个好谷穗”,不知道?还是她们喜爱我那悲调的乡下白话,无意中居然选中,并发表了我的散文,刊登在
按我说,我是从小就喜欢乡党们的劳动中土话和乡里撂白话,乡俗习惯和语言趣谈,这些是农人的根基。我把堡子的秋意和乡党爷们的风情,写入文语中,编辑们说:“味道燎着呢”?我听了,心里很自蔚。
我是商人,却曾未做过一桩生意,甚至连那二一添作五的算盘,都不会拨弄,说是文化人吧,斗大的字认不得
当我低头写:故乡的故事时,思量着家乡的秋意和发展,没想到竞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堡子的记忆》能发表,也许是碰上的幸运,能获一等奖,更是天赐的福分,怀念堡子的深情,却是实在的做人之本分。我不知道堡子的后辈娃们的,是否还继承着实称与厚道的村风呢?将新时代的堡子也融入到和谐的社会中来,那将是堡子人的幸福。
昏昏道人戊子年冬至
于余曲镇七亩地坛中
感动 | 同情 | 无聊 | 愤怒 | 搞笑 | 难过 | 高兴 | 路过 |
- 上一篇:孙宝田:堡子的记忆
- 下一篇:孙宝田:岁月走过的痕迹
相关文章
-
没有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