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祖诒《中国网》访谈拾贝
编者按:
丁祖诒为民办西安翻译学院的崛起,为中国民办高等教育的壮大,拼搏了20多年,呐喊了20多年,斗争了20多年,奉献了20多年。如今,西安翻译学院的住校生达到了4万人的规模,毕业了6万多人,号称“十万西译大军”,在中国民办高等教育这个领域中占有独特地位。
日前,丁祖诒在京参加了新华社所属《新华每日电讯》、《经济参考报》、《参考消息》及《人民画报》等八大媒体主办的“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周年发展论坛”并领取中国改革开放30年民办高教领域唯一的“杰出贡献奖”。丁祖诒与中国民企代表“娃哈哈”、外企代表“微软”、国企代表中远集团和十大开放型城市政府官员等一批精英屹立在30年改革开放的平台上向着更高更远……
为此,我们摘编了
中国网:欢迎丁院长第二次走进《中国网》,我们把要采访丁院长的消息在网上发布以后,很多网友十分关注。有网友说:丁院长获得了那么多的荣誉,但是我听说丁院长还因为这些荣誉引来了一些“麻烦”,他指的是哪一段,能为我们讲一下吗?
丁祖诒:我和我的同仁为西安翻译学院的崛起,为中国民办高等教育的壮大拼搏了20多年,呐喊了20多年,斗争了20多年,奉献了20多年,现在学校的住校生高达到4万人,毕业了6万多人,号称是“十万西译大军”,在中国民办高等教育这个领域占有独特地位。以西安翻译学院为代表的中国民办高等教育是改革开放的产物,是市场经济的产物,主要是顺应了小康以后的人民大众对子女接受高等教育的迫切需求。而我们国家的国办高等教育,教育资源有限,因此民办高等教育就应运而生。虽然两千五百年以来,孔子兴办私学曾经使中国民学辉煌于世界,但近百年来,中国的民办教育自清朝以来基本上是一蹶不振甚至一度消声匿迹。中国的民办教育既是一个古老的传统领域,时至今日,她又是一个新兴的充满生机的领域,它和中国的民营经济共同成长共同繁荣、衍生,共同谱写中国的经济和教育的辉煌。
而我们民办高等教育充其量才20多年的历史,既比不上民营经济大潮的叱咤风云,更难以和国办大学的深厚人文底蕴攀之交臂,和300年来培养了六个总统、一大批跨国公司总裁和精英的美国私立哈佛大学相比,年轻的中国的民办高等教育基础非常薄弱,社会的可信度还有赖于进一步通过自身的努力来提高,中国民办大学挺进世界舞台目前还只能停留在理念和志气上,即便如此,也还往往不能为他人所容,所以对我们无端说三道四的“麻烦”事就比较多,理念多了荣誉多了麻烦也就多了,任何新兴领域无不如此。
中国教育隶属于上层建筑,就应该旗帜鲜明地反对教育产业化。
中国网:开始创立民办西安翻译学院。我们知道你就提出了一个口号,是“不以营利为目的”,真的能够做到吗?
丁祖诒:你刚才又谈到中国民办高等教育基本属性的问题,这个问题是非常尖锐。要知道,我们国家的教育隶属于上层建筑,尽管在世贸组织当中,非义务学段的大学教育属于服务贸易,但是我国的传统仍然属于上层建筑。中国人认为教育是无私的,是不应该以营利为目的的,教育是教书育人的,它是非常高尚的。对于教育工作者,我们提倡的是红烛精神、蜡炬精神。所以你刚才提到的,不管是公办教育还是民办教育,都应该不以营利为目的,使自己的领域成为公益事业。但是这句话人人都会说,真正做到的并不多。在中国高等教育这个领域,谈不上“不以营利为目的”,做到更非易事。大学教育,非义务学段就容易滋生“教育产业化”的倾向。把一个神圣的教育当成一个产业去办,以营利为目的,这样就改变了教育的基本属性。所以这句话讲起来非常容易,做起来却非常的艰难。
这个艰难的背景也有很多。比如我们国家教育经费投入不足,好的大学经费比较充裕,一般的大学经费相当举步维艰,因此他们总是想通过招收一些学生,多收一点学费,甚至创造不同的借口多收学费,形成了某种产业化的市场。 至于民办教育这种市场更为明显。因为很多人创办民办教育,他把自己比成民营企业,民营企业是可以以营利为目的的。事实上,我们国家的民办高等教育是公益性的事业,是公益形资产的积累,是学费的积累。我们应该把收来的学费通过改善教学条件和生活条件,基本上全部还给在校的学生,这才是我们为人的根本。 所以你刚才谈到这个问题非常的敏感,要坚持不以营利为目的,要反对教育的产业化倾向,不要做学商。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现在确实存在着以营利为目的的教育,我们要反对他们。为什么要反对?道理非常简单,因为教育是为广大学生服务的。
人的一生都有不同的活法,有的人要赚钱,有的是为了事业。
中国网:刚才您向我们介绍西译目前有在校生4万多人,这个规模非常可观。但是学校老师的收入并不是特别高,而且我听您的学生说,包括您自己的沙发都特别简陋。我不知道您自己恪守的原则是什么?您是怎么考虑的?
丁祖诒:这个问题很简单。你办学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个人享乐?为了据学费为私有中饱私囊?还是为了你的学生成才成人?这个太简单了。如果你心中想的是学生,把他们培养成才,甘愿奉献自己后半生的余热,那么你一切都会想着他们,你就不会再去在乎自己短暂的个人利益。人的一生都有不同的活法,有的人要赚钱,有的是为了事业。如果我们能始终够坚持“不以营利为目的”的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坚持中国教育无私奉献甘为蜡炬的传统美德,坚持科学发展观,我们就完全有可能在现有的平台上向世界一流的私立大学迈进。我们13亿中国人民应该有一所到两所私立大学代表中国走向世界。不过,那是需要几代人的努力,甚至是十几代人的努力。
如果这也算“个人崇拜”,这种“崇拜”也没有什么不好。
中国网:我了解到,您在学生当中的威望非常的高,学生非常的尊敬您。比如在校庆的时候他们会打出标语来,说“丁爷爷我爱您”或者“院长我爱您”。但是有人说质疑说这是不是个人崇拜,我不知道您怎么样看待这种现象?
丁祖诒:恐怕“丁爷爷我爱您”这不光是一个标语,平时走在校园里,“丁爷爷”的喊声也是此起彼伏。学生喜欢我,爱跟我打招呼,为什么?因为我也喜欢他们,把他们当成孩子看待,他们有任何困难我们都帮他们解决,帮助他们成才。更要管理他们,包括不让他们谈恋爱,这种不让谈恋爱在法理上讲似乎有点欠缺,但从情理上讲,这好比父母对孩子严格的要求。一年花七八千在我们学校学习,结果四年谈了三年恋爱,你学到了什么,你无颜面见江东父老。目前因为他们的年龄层次比较低,对成熟的恋爱观显得不足,特别是责任感,受种种影响会使年轻人在谈恋爱的过程当中出现偏差,甚至会有寻短见的现象。我们何必呢?一口气上完大学了再谈,也有经济基础了,也有成熟的恋爱观了,何乐而不为呢?当然,我们也并不反对在校期间男女同学之间互相帮助,建立男女之间同学的友好情谊,但是我们不希望陷得过深,任何事情都有度,过度了就不好了。
中国网:您也会把这个观念经常给同学们讲,跟他们交流,所以他们很拥护您。
丁祖诒:我每次做报告都要谈这个道理,但学生还是孩子,你跟他们谈十次道理,他们也只有到工作后才能体会到我们的用心。所以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同学们很爱我,什么原因?因为我很爱他们,我爱他们,所以他们才爱我。如果我不爱他们,整天收他们的钱,如何偷工减料,如何不管他们的死活,如何不管他们的就业,那么人家会喜欢我吗?人家会指着我们的脊梁,骂我们是“奸商”。这个不能算个人崇拜吧,这是真情的交流。如果这也算个人崇拜,那么这种崇拜也没有什么不好!
西译亲情发自内心,“严师出高徒”同样是亲情。
中国网: 您这个回答很简短,但是很有说服力,“为什么学生们喜欢我,因为我喜欢他们。” 我注意到,丁院长在您的校园文化当中有四个字很吸引人,叫做“亲情校园”。
丁祖诒:是的,我就是喜欢他们。喜欢他们有两个原因。第一,我都快70岁的人了,不喜欢小孩喜欢谁啊?这是一种天然的祖孙之间的隔代的爱。对待学生也是这样,我们4万个住校学生,有3万个是老生,每年开学时,我们不仅接新生,我们免费从火车站把老生也接到学校,这就不是任何学校能够做到的!另外,他们和我有相似的经历。我落榜是高分落榜,是政审不合格,他们也有过这样和那样的原因,总之没有达到理想的目标。我们翻译学院是国家教育部批准的综合性本科院校,四年制本科,当然也有三年制高职。我们要把他们在高中当中的欠缺补回来,不要虚度年华,后来者也可以居上,照样能够成才。高考当然是公正的,但也不完全公正,比如说差几分就落榜了,多几分就高中了,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数学不好,扬长避短地学外语不就行了吗,照样成才。通才并不是一个客观唯一的人才观,所以我们认为,我们学生的分数段要比名牌大学低一些,但是我们照样能够成才。
我们不在乎钱,在乎的是一份情,不能老盯着钱,我们要建立和谐校园、亲情校园,我们没学期开学接几万老生就是亲情,我们无偿地给一万多名三年制高职将每周由24节课提升到28节也是亲情,我们从学费中拿出经费给每人每月补助10块,这也是一种亲情。
这两天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如果有可能你到我们学校看一看,在学校马路两边都是承包的个体户食堂、小卖部,他们撵着撵着把鸡蛋、面包、豆浆免费塞到赶考学生手上,就像家长送孩子考试一样,我们也送我们的“孩子”赶考。这是我们对学生有一种亲情,包括我们的管理也是一种亲情,不要认为我们的“严”就不是亲情,中国古代讲究的就是“严师出高徒”。
中国网:当前要警惕的是“高校管理中的西方自由化倾向”而不是对民族瑰宝“严师出高徒”说三道四。
丁祖诒:现在提倡民主、自由、人性、人权,这是对的,但不能极端,要掌握度,不能一刀切。其他学院的学生当然可以这样,但是对于我们的学生,在中学时代约束力不强,所以我们要给他们吃一点强化的小锅饭。任何一个管理模式都不能一刀切,要因人而异、因校而异。当前高校管理中不但要警惕西方自由化的倾向,更要坚持中华民族“因人而异因校而异以人为本和严师出高徒”的人文瑰宝。
一些杂音只是对民办教育怀有“傲慢与偏见”的极少数。
中国网:我听说丁院长有很多媒体界的记者朋友,但一些小报上常常还有些杂音,你对这种现象是如何理解的?
丁祖诒:那是因为最近我们和外地的个别小报记者发生了一些矛盾和纠纷。应该说中国的民办高等教育和新闻媒体是鱼水的关系,因为民办高等教育是一个新兴的领域,它每年都需要招生,每年招来的1万多学生,4年以后毕业就有1万个学生走向就业市场,我们要吸引用人单位来学校招人,所以就离不开媒体。我们要打出自己的品牌,让全中国的三资企业都知道在13朝帝王的古都西安,秦岭脚下有一个培养复合实用型涉外人才的西安翻译学院。学校离不开媒体的宣传,媒体的经营和弘扬主旋律也离不开我们这个被国家大力促进的教育领域。
当前,没有中宣部和广电总局颁发的记者证、专门拉广告的外聘媒体从业人员日趋增多,有些人以“无冕之王”自居,拉不着广告就滥用他们手中的“话语权”,不求甚解不做调查跨地区越权“监督”。最近我们和成都一家报纸就发生了涉嫌侵权和滋扰的双重纠纷,他们无端指责我们98%就业率“水分和造假”,甚至将已就业的毕业生“跳槽现象”的劳务纠纷归罪于高校,并在其报纸上反复“质疑”。跳槽和没有兑现单位许诺是一种新型的劳务纠纷关系,这和高等院校“一次性就业率”没有直接关系。如果学生没有工作,我们还可以帮助他们,但是作为媒体就不能无端谴责我们,“就业6个走了5个”和就业率“虚假”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尽管民办教育领域中也良莠不齐,但是不能因此就认为民办学校都在欺骗学生。全国高校就业率是60%,我们是98%,那是因为我们适应市场经济,社会需要什么专业,我们就开设什么专业,就培养什么人才。西译的学生是“多面手”,我们既会外语,还同时选学了第二专业方向的国际贸易等等。
我们学校20多年来屡屡实现98%的就业率,每年上万个毕业生,如果不是98%的高就业率,下面的几万人早就陆续退学了。我们对98%就业率很有把握,1万个毕业生最多也就是2%没能及时就业,暂时就不了业的也不过是区区200人,就不了业我们养活着你,继续推荐你就业。如果不是2%,而是20%就不了业,我们根本不敢“养活”这2000人,所以在指责一些事情的时候,要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
民办教育的横空出世既需要有人拼搏奉献也需要人呐喊牺牲。
中国网:很多人在关注西译,所以才有了各种各样的新闻。有人把您个人比作科学界的“布鲁诺”,您认为呢?
丁祖诒:我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为了中国民办高等教育这个新兴的领域走上世界舞台,为了中国几百万处于弱势群体的民办大学在校学生,我甘愿做民办教育界的布鲁诺。”这句话并非空穴来风,是因为我们这个弱势群体总是不断地受到来自某些势力的冷漠、歧视甚至欺凌。中国民办大学四年制的自考学生至今还不能像计划内统招生那样享受火车半票,我难道不要为他们打抱不平吗?我们是“公益性”的事业,可我们在很多情况下却享受不到“公益性”的待遇,占我们民办大学半壁江山的自考学生至今还享受不到各项贫困补助和伙食补贴,在民办教育促进法颁布实施之前,民办院校学生还困扰于“求学纳税”。我们民办大学和民办大学学生按照《民办教育促进法》享受公办大学同等合法权益至今还任重道远,这就需要我们去呐喊,去奋争,这期间必然会引起歧视民办教育的各种势力的非议和责难。
我曾仗义执言公开反对“教育产业化”,当然会伤及很多既得利益者,我们作为中国民办高等教育规模最大的院校,有人说我是民办高教育的“领袖”,而我自己只承认是一个当仁不让的排头兵,我有责任和义务代表中国民办高等教育这个领域1000多所学校以及几百万在校学生,为他们呐喊,我个人的利益算不了什么。我们现在的境遇好多了,国家对民办高等教育计划内的学生也给国家奖学金、贫困补贴,我们的待遇越来越公正了,我们看在眼里,爱在心头,就是这个道理。
只要站在维护广大学生合法权益的立场,再过10年也不会成“谬误”。
中国网:有网友说:请您给我们解读一下,为什么您的论文十年后还是“崭新”的?这是什么意思?
丁祖诒:我10年前在报端上发表的论文今天拿出来看,还能站得住脚。只要始终站在维护广大学生合法权益的基础上看问题再过10年也不会出现什么谬误。
比如关于“高校扩招”问题,“扩招”当时是势在必行的,为了实现我国高等教育大众化,我们不能老停留在低入学率的基础上,要最大限度地满足13亿人民的需求。我所反对的是,扩招的“立论”应该是“为了提高全民族的高等文化素质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对接受高等教育日益增长的需求”,而不是把扩招仅仅当作“拉动内需的最佳举措”,立论不能本末倒置,因此我在10年前在《中国青年报》整版提出了我的观点。另外,我当时还提出了不要忽视扩招可能引发挖潜殆尽后的财政二次投资的负面效应,民办院校的主体究竟是办学者还是广大学生的为谁立法问题,过量发展研究生教育只是延缓而不能根治就业危机,以及公益性的中国民办教育很少享受到公益性待遇问题。
关于独立本科产业化倾向的问题。公办大学出无形资产和企业出闲散资金、本质上属于收费双轨制二级学院的独立本科现在风起云涌,我们要防止的是一级院校不应把收来的学费先拿走三分之一,否则学校何以为继?这就侵犯了民办独立本科学生的合法权益。我反对的是至今仍躺在一级公办高校怀抱不承认自己是民办继续用公办的招牌欺骗考生,我更反对的是某些公办高校公然用机动指标换取考生高额“赞助费”等一系列产业化行径,当然,我更加反对民办高校中将学费洗进自己的口袋的一小撮学商,所以我提出的问题既是“过时”的问题,但在10年以后的今天再看这些问题,我觉得只要始终站在维护广大学生合法权益的立场上看问题,再过10年也不会出现什么“谬误”。
西译和一批拓荒者在不断创新中谱写中国新时期的民学史。
中国网:西译二十年,有这么几个数据,我们是不能忘记的:零的起步、十万人才、十亿资产、为国家节约四十亿培养成本。请问丁院长您认为,您现在是在创造历史吗?
丁祖诒:应该说不是我个人在创造历史,是这个时代,新时期改革开放的时代赋予了中国民办教育实现了零的突破。近一个世纪以来,民办教育几乎是零,我们应运而生,我们这批拓荒者在创造新时期民学历史,续写中国民学史的新的辉煌,而且这个民学断代史再续的谱写还势不可挡。
在国际上,经济发达的国家,私立高等教育都占到半壁江山。我们13亿人口,不可能完全是一元化的教育构架,完全由国办高等教育一统天下,我们必然要实现多元化发展格局,架起一座高等教育的立交桥,让更多老百姓的子女接受高等教育。进入小康以后,人们的温饱问题解决了,接受高等教育,深造成才,接受社会的挑选,这就面临另一个层次的人民生活的极大需求。
世界格局中,私立高等教育已经占半壁江山。从这个角度讲,我们是在谱写中国新时期的民学史,我们把它断代的东西又续起来,我们一代人、两代人在这里奋争,复苏中国传统瑰宝的私立教育,我认为这是非常有价值的。 同时,我们翻译学院也在创造很多非同寻常的教育和管理模式。我们学校创造了“双专业的复合实用型涉外人才教育模式”,任何一个公办大学进去是这个专业,出来还是这个专业,纯属单专业的传统模式,而我们西译4年要学2个专业,再加上各种现代化的技能,我们学生的就业率就高了,受到市场的欢迎,这就是不拘一格。在这种情况下,别人都奢谈宽松的人性化管理,我们在这里严格管理,我们的“顶风”是因人而异,也不能不说是我们的一个创举。
最近几年来,我们还搞了一个5年不拿国家学历5年不讲汉语创造全英语环境的“敢死队”,就是在每年入围5000多个计划内新生之外的5000多个计划外自学考试本科生中,挑选100个人放弃自考,不拿国家的本科文凭,不拿学位。我们国家是一个学历社会,没有学历寸步难行,他们有能力拿到,因为他们是尖子,却自愿不拿,不必担心就业,五年不准他们讲汉语,给他们创造一个完全外国式的教育,让他们用外语去思维。重新课程设置、选择教材、建立科学的培养方法。我们首届的毕业生出来了,去年全国四大英语讲演大赛:《中央电视台“希望之星”英语风采大赛》、中央人民电视台英语讲演大赛、《全国翻译形象大使大奖赛》《全国精英口译大赛》和《CCTV21世纪联想杯英语大赛》的全国四大英语赛事中,我们学校的学生拿了三项全国冠军和23项地区和省级冠军,这难道不是我们这个模式成功的写照吗?现在翻译学院是全民口语,这是我们的特色。从局部来讲也是在创造我们国家一代大学生如何把外语更加有效化、实用化,是在创造新的民学历史。
再过20年,西译必将和中国民办高教一起屹立与世界一流私立大学舞台,叱咤风云。
中国网:未来的心愿是什么?
丁祖诒:我们前21年是“厚积”,再过20年,我们必将真正地“薄发”,我们将和中国民办高教一起走向世界,屹立于世界一流私立大学舞台,叱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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