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田:“惊诧论道”--关于绘画
理论家米歇尔•斯强尔说过:“在绘画中看不到普通环境中的客观现实时,这种绘画可称为抽象绘画。”画家在看到自然的一瞬间,有一种非说出来的东西支配非写出来的欲望,继而使形态适应内容,产生出冲动的创作激情。
我常想起在乡村渡过的那段生活,虽然单调却富于诗意,虽然劳累,却苦中有乐,劳作之余,躺在田胧上休息,望仰天空,我惊诧的发现那行云流水,那秋风荡漾,那天高云淡,那暖意的阳光洒满大地,那黄土坡上的一草一木,便是诗意的再现,是生命的复活,对自然冲动的感受,激发出拥抱自然的情动,这种情动,我一直保留到现在……
画家在抽象的思维过滤掉人们生之俱来的原生态浑沌之后,把对自然的感受写出来,画出来,画面有了诗意,久久积郁的生命感悟,寻求着喷发与揉泄,心灵深处的情与纸和笔墨的接吻,产生出另一感观世界的美感和愉悦,表现为抽象的创作追求,纯粹的诗的感情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从而使画面存在更神秘、更为深刻的触动感觉,这是抽象的开始。自从亚里斯多德创立的以抽象思维为核心,以类属区分为特征的科学意识以后,自然而然使人们在相对独立的一隅里进行拓荒。
这就是诗意的萌动之初,继而有一种把它表现出来的欲望,杨洲八怪之一板桥先生的晨起观竹,被诗意所拢罩的竹林,在晨雾中摇曳,于是乎胸中便有了竹子,但是,“胸中之竹还不是手中之竹也”,当提笔逸写便有了律的规矩,诗意的放纵,文的曲吟,以至于赋尚竹的清高敖霜。诗意逭寻的日子,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欲望,只不过是有了修养,文化的差异,名人有所不同,其实,哲学原本起源于惊诧,哲人们都爱在惊诧中发现诗意,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最能引人惊诧的无疑是我们直面的大自然,她那神秘的内涵,那客观本质的背后,蕴藏着难于发现的诗意,历来是画家们理想的象征。
绘画不问诗意,画便陷入悲凉?
艺术问道?最近的捷径通常是最坏的路,我以哲人们惊诧论道艺术,也可能陷艺术于尴尬的境地,望老师们谅解!
行成于思,自然的情是在思考中分出的,关注绘画思想的思考同样是哲人的天职。
绘画的生命不是俱象的形式,而是内涵的素质和质量,自然的抽象令艺术透出令人着迷的魅力,绘画不是属于技巧的锻炼,不是眩耀的美饰,那么,一切外在的雕饰已如云,如烟,如风,如雨般淡淡远去了,迎面而来的是诗意安居的日子,是形神兼备的生命,是情景交融的绘画人生,创作的高远境界也就在这里了。
对于绘画的痴情,曾有的文学梦,曾有的诗人气质,演绎更为幽深的辽远的本质,是一种有诗的现象,一种文化现象,从哲学观点来窥视艺术真谛,关注和探索当惊画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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