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的“秘密”与虚伪
曾被新文化运动领军人物胡适、鲁迅共同鞭挞要“砸烂”的对象、曾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批林批孔中声名狼藉而被时下的前锋哲学家黎明先生斥为祸害中国人民智慧与思想的“文化毒根”、春秋时代鲁国那个姓孔名丘字仲尼的孔子,随着近年来不规则市场经济的畸形蔓延、多元文化的氛围、媒体娱乐化效应及社会的浮躁之风等而又尘埃泛起、“阴魂不散”起来。
于是乎,北师大那个完全脱离春秋时期历史背景的传播学“超女”的《论语》心得因《百家讲坛》而潮起潮落,一些地方的孔子学(协会)接踵而至,山东“官方祭孔”的丑恶闹剧也隆重上演,乃至那个以梵文研究而出名的老教授季羡林,就像鲁迅当年所批评的“读死书、死读书”,不“和实社会接触”,不“使所读的书活起来”的那类人一样,居然对孔子顶礼膜拜到麻木、愚腐的地步,竟向大导演张艺谋建议,让在08年奥运会开幕式上把孔子“抬”出来,向21世纪的世界人民展示!可谓用心良苦,心劳日拙,果真应了鲁迅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呐喊与警示,亏他想得出来!又为“谁”而想?在让人大跌眼镜、笑掉大牙的同时,坚定了“提倡科学与民主,反对专制与礼教”的新文化运动精神,是多么地适合中国情况、在中国土地上人类文明与愚昧的较量是多么地任重而道远、“科学发展观”的确立和实施是多么地富有针对性。
自然,季“大师”毕竟是老学究而非我等“未能远谋”的凡夫俗子,他“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的确难能可贵啊!假如张大导采纳了季“大师”的“建议”,那么,我以个人的名义,借生机勃勃的“博客中国”一角,也公开向瑞典诺贝尔奖评委会、国际奥运会提个建议,能否认真地“研究”一下,分别增设一个“诺贝尔精神奴役奖”和“顾拜旦奥运说梦奖”,且把奖杯、证书全用金子“做大做强”,以充分体现“更快更高更强”的奥运精神,分别颁给大名鼎鼎的季“大师”和张大导,也算“实至名归”,各为其主了;倘若张大导未能实现季“大师”宿愿,那么请季“大师”“继续努力研究”,以这次“建议”为契机为新起点为加油站,不要灰心,不要丧气,争取早日让“孔子”站在下届奥运会上,以实现“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如果下届还“没戏”,就怪诺奖评委们和奥运会主席罗格先生有眼不识泰山,或怀疑是否小日本仍视我们为“东亚病夫”从中作梗,或台独分子陈水扁暗中使坏,或世界警察老美干预而致泡汤……若还不行,那就怪不得在下了,.只能由季“大师”自我反省,从自身找原因了,究竟是自己同中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过不去,还是同现代民主、文明过不去,抑或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毋庸置疑,把孔子定位于“丧家犬”虽然形象生动,但逻辑上似乎有失公允,他的“因材施教”、“诲人不倦”、“不耻下问”及“和为贵”等观点,仍有可资借鉴的积极成分,他和弟子们整理儒教资料、创立儒家学派,在“诸子百家”中应有一席之地,有人愿意研究,有人愿意学习,只要不像中科院康晓光和深圳蒋庆倡议“儒教定国教”那样过分迂腐与危险,只要不像山东“官方祭孔”那样臭气熏天、背逆共产党人的宗旨与信念、与民主和文明相“叫板”,便也无大虞大碍。亟须警惕的是,不能再让孔子的那些过时的、有害的、陈腐的思想再毒害人民和国家了,特别是对孔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刑不上大夫,法不责尊者,礼不下庶民”、“天下有道,则庶民不议”、“不知命,无以为君子”、“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等愚民主张与官僚枷锁及拚命维护奴隶制的“唯此为大”的腐朽思想要坚决否定和清除,这不仅与同为儒家的孟子那“民为贵”观点相差千里,也与墨子“道可道非常道”所凝结的肯定、否定与普遍性的哲学思想有着天壤之别,与魏征“民为水,君为舟”的观念背道而驰,更与孙中山“主权在民、民生是社会总动力”的教诲和我党为人民服务、“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的宗旨南辕北辙。
这从“孔子杀少正卯”便会看得真切透明,得到重要启示。
公元前497年,鲁定公提拔孔子,“孔子由大司寇行摄相事,有喜色”(《史记》),代理鲁摄相才“朝七日而诛少正卯”(荀子·宥坐篇),并弃市(暴尸示众)三天,罪案是“聚众结社,鼓吹邪说,淆乱是非”(杨荣国·中国古代思想史),但“邪说”了什么,“淆乱”了什么,不让人知道,甚至连杀人的事当时也一无记载,待荀子宣布后,又为儒家否定!而少正卯是官居“少正”之职的贵族大夫,是鲁国革新派人士,聚走讲学,是与孔子齐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弄得孔子门下“三盈三虚”,正如东汉思想家王充云“少正卯在鲁,与孔子并,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颜渊不去”(论衡·讲瑞),然而孔子竟嫉贤炉能,违背众意,上台即杀少正卯,以至“门下皆惑”,就连小孔子九岁、被孔子称为“粗野”(直肠子)的弟子子贡都对孔子灭绝人性的杀人行径不满,当孔面发出了“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的质问和谴责。
这是孔子以权压人、心狠手辣的历史写照,是孔子“仁爱”、“修身”的自我嘲讽,是孔子人格外化和精神分裂的集中体现,是孔子假君子,真小人的原形毕露。列宁说过 “假的就是假的,伪装应当剥去”,百姓常言“该来的一定会来”、“是什么瞒不过天”,从根本上看,这是孔子一心想“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官本位的本性使然,也是历史上一切与专制政权称兄道弟、与所有独裁者打得火热的御用文人的惯用伎俩和不二法门,他们或嘴上不说但未必心里不想,或一嘴的“仁义道德”,满肚的男盗女娼,正是在孔子“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这个万变不离其宗的官场逻辑和腐败机制下,每个朝代几乎都有一些所谓的“大师”、“文人”、“教授”、“学者”,“像孔子同志学习”,对孔子顶礼膜拜,乃至在众目睽睽之下,拿着纳税人的俸禄耍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鬼把戏,这是孔子思想的最大秘密和虚伪所在,是一切反科学、反民主、反人类、反文明的“害人虫”的“七寸”,是一种维护既得利益的罪恶工具。
也使我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鲁迅和胡适当初在面对“孔家店”时,别无二致、空前团结,坚决地选择了“砸烂”,为什么新文化运动能那样深得民心、如火如荼,撕开了“吃人礼教”的祖师爷——孔子的神秘面纱,让人看到了其本性;毛泽东曾告诫,“反动的东西不会自动地退出历史舞台,你不打它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动跑掉”,以史为镜,可知兴衰,为了中国民主进程的真正推进,为了人民真正当家作主,过上幸福的日子,让我们彻底冲破非人的思想束缚,以人为本,共建和谐,使中华民族昂首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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