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利:相见恨晚话闫沫
十多年前,我还在长安报社当记者,在韦曲街道常听人说起青年书法家闫沫,有时也在一些场合看见过闫沫,那时的闫沫精炼干瘦,穿得很“花”,留点小胡须,头发黑而密,话不多,看样子很“歪”,出门行走还有一大帮“跟班随从”,俨然一位“大哥大”,势子很硬。
十多年过去了,我与闫沫之间久闻其名,未见其人,但常见其艺术介绍和社会名流、有关领导的评介文章见诸报刊和新闻媒体,出于对书法艺术和新闻传媒事业的热爱,我也很想与闫沫先生见面交流。
2009年冬天,与闫沫先生见面交流的机会终于来到。人的一生见什么人,关系什么时候疏,什么时候密,都是有定数的。这得益于我与几位志同道合朋友兴办的文化公益网站——“长安人”,我们网站的宗旨就是网聚长安各界精英,闫沫作为长安书坛的代表人物自然是我们网聚的重点人物。
在朋友的极力引荐之下,我们在西安大雁塔广场的“长安会馆”初次相聚。那天天很冷,闫沫先生早早在门口等候,我见到他时,明显感觉他变了,岁月的沧桑在他脸上凸显,以前那位精瘦干练的小伙子,如今也变得沉稳了许多,话也多了很多,可唯一不变的还是他的胡须,由小变大。他行走戴帽,一副怪异独特的艺人之相。可能是因为我们都爱吃酒的缘故,我俩一见如故,他说我的酒量比他还大。我们比着对饮,话开始投机。首次谋面,我与闫沫先生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他嚷我为“一代文人”,我嚷他为“一代大书法家”。随后的几个月里,电话打过来打过去,内容无非是吃什么酒呀,在哪聚聚呀?我们常在一起吃酒聚会,畅聊艺事。
随着和闫沫交往的增多,发现他爱喝酒,但却喝不多。初次与他会面的人一时可能难以接受,总觉得眼前的这位书法家处在似醉非醉间,他让人生气后又深感可爱。闫沫的好处是随便你怎么说他,他都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不与你斤斤计较。但我觉得闫沫的长处要比一般人多,他能吃苦,坚持临帖数十年;他好学习,博览书法碑帖,思维敏捷。上世纪80年代,他便与马良等名家倡导并积极组建了长安中国画院,办展览、采风笔会、慈善义捐,支持社会公益事业,他被推举为副院长,但他却从不计较并炫耀自己的各类艺术头衔,活得洒脱,犹如“神仙”。
书法艺术是一门很有个性的艺术,人常说字如其人,这话用在闫沫身上最切合不过。闫沫先生的书法,诸多社会名家和领导多有评论,大家好评如潮,让我记忆犹新的当属
当今的书法艺术领域需要“天才”,更缺“人才”。在我看来,闫沫既是天才,也是“人才”。闫沫的书法能被众多人热爱,是“天降大任”所需的几十年的磨砺,闫先生12岁开始临写至今,几十年如一日,使他积累了扎实的笔墨功底和丰富的人生阅历。我观他的作品,不管从意识上、题材上、布局上、技法上、章法上都突飞猛进,他早早地出版了自己的书法专集,广获好评。手上的宣纸也变成了钞票,这些都是得益于他几十年来对书法艺术的追求和感悟,让我们年轻一代为之敬仰。
现在的闫沫虽然还爱留着胡须,喜欢怪异的装束打扮,时不时与友人吃酒聚会看戏,虽然我们有时冲动开车跑到他老家——终南山下的“栗树庄”开怀畅饮,虽然每次与他吃酒还能生出大大小小的、令人难忘的插曲故事,但狂饮吃酒后,他依然清醒沉稳,继续走着他书艺“独行侠”之路,写出了许许多多有新意的书法作品,还要再次出版新的书法专集。他的不凡举动让我们叹服。
人们都在评说闫沫的书法,而我却首次写他这个人,我热切地关注、爱戴着闫沫先生,不仅仅是我俩一见如故,相逢恨晚,我衷心地希望闫沫先生“酒越喝越少,字越写越好”。
闫沫先生小传
闫沫,字子翰,号无门斋主。生于长安。少年临池,先欧后颜。1980年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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