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祖诒聪睿智慧的光芒--西安翻译学院院长丁祖诒网谈节选

丁祖诒做客中国网纵论中国民学

【题记】

　　坚持不以营利为目的社会主义办学方针，用锐意的智慧和批判现实的理论勇气，创立了民办大学发展的理念、管理模式和发展途径。他无私奉献的精神，他敏锐的思想，创新超前的意识，一路踏着时代的鼓点，顺应世界的潮流，西译人用自己的辛勤和汗水，用自己的拼搏和奉献，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现代民学奇迹，孕育了一个又一个现代民学理念！他壮怀激烈大胆地提出13亿人口的中国，应该有一两所通过几代甚至十几代人的努力，能代表中国走向世界，实现创‘东方哈佛’的狂想。

　　在高考前夕，各大门户网站热邀丁祖诒，他又成为“网上达人”，今日我们特编辑部分内容，以飨读者。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描绘了中国民办教育一幅美好的蓝图

　　主持人：《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其中提出大力支持民办教育，另外一个点是依法管理民办教育，不知道丁院长怎么看待？ 

　　丁祖诒：《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以下简称《纲要》，《纲要》有一个鲜明的特色，贯穿了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基本精神。从宏观上讲，《纲要》首先着眼解决义务学段的教育公平性问题，从高等教育来看，《纲要》提出要在2010年到2020年，高等教育大众化要实现40%，现在才是27% ，从 27%到40%，这里的发展空间是非常可观的。

　　主持人：实际的情况能符合这样的发展趋势吗？ 

　　丁祖诒：这是发展规划，中国人多、适龄青年多，实现小康后对子女接收高等教育成为一种新的潮流，即便发展会 出现不平衡，但总的来说“东方不亮西方亮”，加上宏观政策的调控，《纲要》描绘的蓝图一定会实现。《纲要》继而提出教育经费要实现GDP的4% ，这更为《纲要》提供了坚实的物质保障。 对于我们民办教育，《纲要》提出了三个“重要”，      第一，确定了中国民办高等教育特别是高等职业教育是中国教育发展的“重要增长点”，       第二，明确指出中国民办教育是教育改革的“重要力量”，第三、支持和发展中国民办教育是考核各级政府部门重要指标，第一个是重要增长点，第二个是重要改革的力量，第三个是考核政府是否支持的“重要标志。

　　《纲要》不但强调了中国民办教育仍然是公益属性，还指出了以政府办学为主体、公办、民办共同发展的格局。《纲要》还有一些特别令人鼓舞的内涵，那就是民办高等教育要扩大自主权，政府职能部门要撤销和修改一些歧视民办高等教育的文件和政策法规，据说“撤销和修改”这一点上报到中央政治局已经加以保留。更令人振奋的是，今后中国民办高等教育，不但可以设置学士学位授予权、还可以授予硕士学位授予权、甚至博士学位授予权。《纲要》最终提出“要办一批知名的民办院校”，充分体现了民办教育是一支重要的力量，整个《纲要》中这些利好消息比比皆是，这次的《纲要》，教育部门要远比上一届思想开阔和务实，总之，这次《纲要》是非常令人欢欣鼓舞的。

　　形同虚设的《民办教育实施条例》应该重新修改

　　主持人：您认为实现的过程中会有哪些挑战呢？

　　丁祖诒：《民办教育实施条例》到现在究竟实施了多少？《民办教育促进法》最大的亮点“投资者有合理回报”实施了吗？非营利性民办教育堂堂的公益性事业怎么就被张冠李戴地冠以社团性质的“民营非企业机构”，即便如此，白纸黑字明明是“非企业机构”，民办院校的教职员工却偏偏没能享受到公办院校同等的政治地位，反而在现实中降级为企业劳保？非营利性民办院校收取学费竟然领取税务部门的发票！嘴上喊的是坚持教育公益性反对教育产业化，而抛弃公益性大搞教育产业化最大的卖家恰恰是体制内的公办大学，其典型事例无疑是大批本该取缔收费双轨制的公办大学二级学院的怪胎，被上届教育部门堂而皇之地冠之“新生事物“被大力推销等等，所以大家感到很失望，要求它重新修改。

　　企业家投资公益性民办教育本身应该是公益性行为

　　丁祖诒：不少人包括只能部门往往将民办教育误解为企业。即便从欢迎企业家投资来说，企业家投资给民办或公办院校的钱和物是拿不回去的，也不可能像办企业那样按股份分红，企业家只能在民办院校有盈利有结余的情况下，才能事后拿到很少的“合理回报”。到现在为止，合理回报的数额仍然是模棱两可。问题的另一面是很多投资者玩空手道，他说投资，但实际上钱还在他的口袋里。现在国家出台了一个政策，企业投资的部分必须真正地到位，不能随便抽走，不能随便挪用，因为它是属于公益性民办院校的法人财产。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迄今真正申报营利性的民办院校还几乎为零。投资者有很多人心里想拿合理回报，但又怕税务局来收它的税，赶紧声明不要合理回报。

　　民办院校自主权不容侵犯

　　真正实施《纲要》这幅蓝图谈何容易，有不少办教育的也想营利，想营利就申办营利性院校就完了嘛，他同样害怕纳税，于是就打着非营利性民办教育机构的招牌行营利之实，这是我们不能容忍的。我刚才讲到描绘这幅蓝图不容易，就拿办学自主权来讲，给公办高校办学自主权都不容易实现，何谈民办院校，有些有权利欲的既得利益者恨不得八只眼睛盯住民办院校，却对公办高校的腐败视而不见。民办高校招生明文规定到外省招生是“备案”，现在普遍演变为要“批准”，这不但是歧视更始敲诈，你不给他好处就不会轻易拿到批文的。民办高校有自己所在省批准的简章，还有国家的大法，为什么非要当地和外地双重批准呢？民办院校的校长自有自己的理事会确定，怎么又要经教育部“复核”，“复核”是什么意思？要是没通过“复核”呢？难道由教育部派校长？那中国还有民办吗？歧视政策无处不在。

　　鼓吹贵族学校及种种作秀行径与《纲要》宗旨背道而驰

　　丁祖诒：现在陕西省有个别民办高校公然鼓吹要高收费，要办成贵族学校，可以吗？可以，那申办营利性就可以了，但是这绝不是中国教育的主流，更不是陕西民办院校的现状和特色。社会主义体制的教育主流仍然应该是公益性，绝不能以点盖面，这很容易给全国人民造成，陕西省民办高校要向贵族化发展的趋势，这对我们是非常不利的。 

　　主持人：民办院校发展的趋势应该是什么？要办出什么样的特色？

　　丁祖诒：应该遵守国家大的定性，应该是公益性的、普惠性的，不要说教育了，就是老大难的医院现在也提倡公益性了，连医院都要办成公益性的，我们的教育当然更应该是公益性的。我刚才只谈到鼓吹贵族学校的危害性，还有个别民办高校不务正业，中国的民办院校当前整体还处于一个教学型和职业化的阶段，它还不是像985和211大学那样科研型。民办大学可以不可以在教研之外搞一些科研？当然可以，但是如果说不顾自己低下的生源质量，不顾自己平平的教师水平，不顾学生的学习氛围，盲目地大搞科研，似乎比北大还北大，比清华还清华了，这是一种投机的做法。说穿了，这是形而上学地赶时髦，说穿了，这是在掩盖内部矛盾转移教学低下的视线并为抢夺硕士授予权作秀铺垫。还有个别院校，时下有什么时髦口号，它就马上鹦鹉学舌。出来一个自主创新的口号，他就马上成立一个自主创新分院，出来一个自主创业口号，他就马上就来一个创业分院，似乎创新和创业非专门分院不成，其他院系的大学生就不需要也不可能具备这种创新和创业能力，我就不相信办个什么几个创新和创业短训班，就能超过4年本科的创新和创业能力。 

　　你不要赶时髦，你一方面大搞科研，申办了几十项科研，不顾你的师资力量有没有这个水平。第二，你一个教室六、七十个学生，往往只有十来个人在教室听课，你的课堂睡觉的比清醒的学生还多，就应该务实抓好自己的教学质量，当前《纲要》对公办高等教育最大的要求是抓好质量，只有抓好质量才可以进入世界之林。

　　生源空间的人为挤压是滋生招生不良行径的根源

　　丁祖诒：民办院校在招生和宣传中出现种种不良行经是普遍存在的，狼多肉少、逼良为娼嘛！不能光怪民办院校，学校要生存、发展得靠学费，一年只招百把人甚至几十个人肯定得关门了，那是因为公办院校裂变式的长期扩招和公办派生独立本科怪胎对生源的强势掠夺，才造成民办院校这一弱势群体大批夭折和招生的无序，难道只准公办院校州官放火不许民办院校的百姓点灯吗？

　　《纲要》给我们民办院校描绘的关于“增长点”的蓝图，至少是几年后的事情，几年后有600万的高职增长点在等我们，可能中国的民办高校要不了几年就死完了，等不到那个增长点。每个公办高校仍然在扩招，一扩招都是十几年，一个大学裂变成了两个学校，靠的都是银行贷款，贷了款就不想还，就要赖到国家财政的怀抱，这是一种新型的腐败，十几年的连续扩招挤压了民办高校的生源，这个还没有缓过劲来，又出来了一批民办独立学院，，指标是有限的，狼多肉少。又挤压了民办高校的生源空间。

　　欺骗性招生是学商对社会的危害

　　当然，欺骗性的招生不但是对广大考生和家长的犯罪，更是自身的恶性循环，我们坚决反对坑害学生、坑害学生家长，现在大家都高声惊呼民办院校招生不良行为，教育厅也在制定定规范性文件，但是唯独给不够民办院校的计划内生源，西译本科已经5年，在校的 本科指标生才6000多人，比教育部批准的 18000人规模相距甚远，某些院校的指标依然我行我素，至于那些没有本科指标、甚至没有高职指标，完全靠落榜生的民办高等教育机构更是难以为继，所以它们就用非学历冒充学历指标，就传销式的招生，让学生停课给好处招生，去买通中学校长、买通中学班主任，到处买生源，到处发录取通知书。

　　西译全盘纳入“二本“招生营造相对优质生源是对民办教育的重要变革和升华

　　我们西安翻译学院既招计划内的本科生，也招计划内的高职，同时给落榜青年提供深造的机会，我们为了营造相对优质生源，不但计划内不招“三校生”，不招初中毕业的“5年制连读高职生”生，不招计划外专科生，连计划外的自考本科生都必须高考专科上线。现在不少省份录取分数线一降再降，几乎所有的民办院校只要学生交钱都“来者不拒”，不考虑后果，学生进来闹事怎么办？不听课还影响别人上课怎么办？营造相对优质生源是民办院校一个非常重要的变革和升华。    

　　公办派生的营利性民办独立院校怪胎，不符合《纲要》的基本精神

　　主持人：陕西两家独立院校停招现象的深层原因是因为利益的纷争吗？

　　丁祖诒：最近陕西省连续两所独立院校都停止招生了，矛盾的焦点就是一级院校、名牌高校嫌滥竽充数的独立院校影响了它的声誉，埋怨企业投资不到位。企业说学费刚收来你一级院校就以无形资产投资为名，事前就拿走了三分之一，这所独立院校还怎么正常运转？教育部最新规定独立院校必须占地500亩，企业说你早怎么不说？你让我继续掏钱我没有那么多钱，所以两家的矛盾就起来了，苦了谁呢？苦了学生，一级学校应该不拿这三分之一，企业也应该实现自己的诺言。

　　主持人：非常感谢丁院长在直播的过程中就可以直言，指出这样的问题，一方面我们看到这样的问题，一方面又看到优秀的毕业生从民办高校走出来，为社会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和力量，这样也是跟民办院校独特的培养思路是有关的，我知道在西安翻译学院有敢死队之称的学院，请丁院长给我们结合敢死队，介绍一下民办院校对学生的培养模式？

　　享誉全国的西译“敢死队”

　　丁祖诒：说到“敢死队“，西安翻译学院的敢死队可算是名声鹊起，现在我们已经办了8年了，这是我们改革的产物，每年我们从计划外的四‘五千新生中挑选100个优秀的，完全可以参加自学考试可以拿到学历学位，但他们自愿放弃学历和学位，按照我们的”全封闭、全外语环境、培养准同声传译、自主创业“模式，把他们封闭在一个环境里，5年不允许讲汉语，强迫他们改变成英语思维。我们就是通过8年的实践，已经培养了4届毕业生。前3届我们拿到了全国各种英语大赛的4项冠军，一项并列亚军，两项季军，两项并列季军，省上的冠亚军、地区的冠亚军有20多项，现在只要是翻译研修生院出来的学生，大家都不敢小看。很多毕业生又被香港理工大破格录取为硕士研究生，他们已经毕业了三届，大部分都在香港工作，月薪都是2万到3万港币，年薪20、30万，他们平步青云，既能够拿到全国多项冠军、省、市多项冠军，又可以在香港就业，即便在我们这里就业，月薪也是4000—5000元。通常没有学历是寸步难行，而我们我们不要学历，却杀出一条血路，说明我们这个创新是非同寻常的。我们的 “敢死队”(翻译研修院)每年就要100个，5年500个，每到一届就要把这些学生送到美国去带薪实习半年，让他们在实践中体验各种各样的英语，增加他们的经历，第5年又到香港理工大深造硕士学位，形成了一个良性的人才培养链条，过去的丑小鸭现在变成了金凤凰，

　　西译的《复合实用型双专业涉外人才培养模式》和《准军事化严格管理模式》

　　西译还有两个不起眼的模式，敢死队外的其他4万在校学生还是要学历的，我们实行了“双专业、复合实用型的人才教育模式”，外语专业不能光学外语，还复合一个国际贸易方向，或者国际旅游方向，一个专业再带一个方向，再加上各种现代化的技能，就变成多面手了，我们学生在市场就可以扑腾了，我们的就业率很高，年年90%多。另外我们还有一个模式，就是“全日制、全封闭、准军事化严格管理的模式”，在校期间都要早读，几万人的早读非常动人，每天都是如此，公办大学长期以来提倡自由、提倡民主、提倡人性、提倡人权，学生把这个度没有把握好，他认为他有权不去上课。 

　　主持人：您当时怎么想到创办这么一个模式？

　　丁祖诒：学生不管那不上了天了，不苦还能成才吗？这是很自然的，你到学校不读书光谈恋爱，你来干什么啊？你爸你妈会同意你这样来吗？会同意你到大学里找媳妇吗？双方都没有一个定式，结果一旦风吹草动，割脉的割脉，跳楼的跳楼，还怪心理不健康，这哪是心理不健康，这是第三者插足的恶性循环，没有心理病的也变成心理病了，我们不提倡年轻人在就学期间过早的涉足恋爱的深渊。 

　　主持人：西安翻译学院的学生留言了，我们西安翻译学院的学生都感觉很自信，出门在哪里都戴着校牌，不因为自己是民办学校的学生而自卑，而感觉到自信。

　　丁祖诒：戴校牌的已经是小菜一碟了，能把几万人规定在操场上早读就非常不容易了。有很多民办高校在作秀，先布置今天谁要来，怎么样怎么样，这样学生能看得起你吗？真正的教育质量不去抓，第一、你什么人都要，只要给你交钱你都要，你什么时候提高你的质量呢？你以为你请了几个教授，你的质量就提高了？你的生源不行。第二、课堂上很少人上课，都在宿舍睡觉，在网吧里通宵，你是育人还是误人子弟？

　　西译创的是与哈佛齐名的中国哈佛，而不是争当西方哈佛的什么案例

　　主持人：国外比较有名的哈佛和剑桥好像都是民办院校，你也提出了创东方哈佛。

　　丁祖诒：对，这是我们的理念，要经过几代人、十几代人，13亿人的中国为什么不能出几所世界知名的民办大学呢？我在北京大学做报告的时候，说50年之后北京大学是不是公办的还很难说。

　　主持人：既然国外优秀的大学都是民办大学，国内民办大学能跟国外的民办大学学一些什么呢？哪些方面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丁祖诒：国外的民办大学和公办大学有明显的分工，公办大学都是解决教育大众化，而不是精英化，承担了义务的责任，它的学费很低，保证了绝大多数美国适龄青年，能够如愿以偿，低收费、享受奖学金、它是这个性质的。而美国的私立大学往往它是精英式的，正好和我们的相反，因此，美国的私立大学和中国私立大学还无法进行比较，但是有一点可以进行比较，都是市场意识比较强的。凡是私立的、民办的，它的市场应变能力都比较强、它的创新也都比较强。至于说中国的民办大学才有20多年的历史，气侯未为成，如果西安翻译学院现在拿了中国几个冠军，一朝一日一个学生当了中国外交部部长，那也算成功，现在媳妇还没有熬成婆。教育不像企业，企业出来一个好产品，就认为是好企业，将来一朝一日西安翻译学院出来的学生各个都好用，这个品牌就出去了，但是西安翻译学院的学生各个好用是需要时间的，需要逐步质量的提高，生源的精炼、品牌的建立，不像产品吹口气就可以出来，教育是百年树人，没到一定的气侯，我们和国外的私立大学差距还很大，人家哈佛大学有300多年的历史，我们才有20多年的历史，但是我们都有强烈的市场意识、强烈的创新能力，不过各自的基础不一样，出来的人才还有差距。哈佛大学是案例教学，案例里面有好案例，也有坏案例，不要以为当了哈佛大学一个分院的一个案例就飘飘然得到处眉飞色舞，奢谈什么这是陕西民办高校的骄傲。我们要变成跟佛哈它同样齐名的中国民办大学，而不是满足于被人家收为案例。 

　　西译的高就业率是有目共睹的

　　主持人：有一位网友问到就业方面的问题，现在民办院校的就业情况怎么样？ 

　　丁祖诒：应该说西安翻译学院的就业还比较理想，因为它是外语领先，人家招，你就给人家讲几句外语，人家就会先入为主地留下良好的印象，我们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全国三资企业主动上门来招聘，而不是我们的学生可怜巴巴地走到人才市场上，递档案都递不上去，专科还免谈，我们现在的就业率是90%多，这是无庸置疑的。

　　在人才培养方面应该事上届教育部门一个明显的失误，一股脑的将中专都变吹成了大学，如此一来，谁去开机床，谁去烧亚户焊啊？出现了中等技术人才的断档，学生到了大学就不愿意回去开机床，回去搞电焊了，你拔高他了。

　　西译纳入了“二本”招生，就一定有“二本”的综合实力

　　主持人：现在民办院校很多已经升本了，西安翻译学院已经早早的升本了，民办院校的生源现在不能和公办院校相比，在本科阶段教学您有没有感觉到有压力呢？ 

　　丁祖诒：我们过去是三本，去年一下子全部进入二本了，不招三本了，也招满了，有的学校是畏头畏尾，生怕放到二本里面招不到人，赔了夫人又折兵，公办大学收费标准是5000，民办大学收费标准是1万，再加上牌子不如公办学校老，放在二本里面招生风险是很大的。去年西安翻译学院冒着风险进入二本招生，全部都招满了，很多学校有的投了30个人，有的投了三分之一，不敢全投，今年民办院校都要进入二本，我觉得这是好事情。 我在三本的时候录取分数线要超过100多分，录的也是二本的人，我有这个物质条件和基础，不是盲目的、碰运气，西安翻译学院的品牌已经足以让学生高出100多分都来报西安翻译学院，刚才你说变成本科了有没有压力？有什么压力啊？没有压力。

　　主持人：您肩上的担子会不会变重了呢？

　　丁祖诒：没有什么压力，现在这个过渡只不过名字变了一下，我们的教授本来就是有资格的，还是可以的。 

　　主持人：我们最后想请丁院长给我们预测一下，未来10年民办院校的发展前景。

　　中国的民办教育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丁祖诒：民办院校的发展从目前来看有喜、有忧，道路是坎坷的，一些人抱着计划经济的意识形态不放，他们认为认为国家没钱才发展民办教育，现在国家有的是钱，还要民办吗？但是中国民办高等教育是势不可当的，因为它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西方那么多所私立大学占半壁江山，那中国它有逃离不了这个格局，这是一个规律，不可能国营经济一统天下，民营经济也要占半壁江山，民营经济占半壁江山是21世纪的市场走向，包括民办教育是不以人们意识转移的，这是阻挡不了的一个事情，有些思想可能影响民办院校发展的道路，但是任何都影响不了民办教育的发展，仍然对中国民办高等教育充满了希望。（ 文/ 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