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三月的慵懒
阳光明媚的三月,我在户外给三月一个慵懒,有沙尘的阳光日,我蜷缩在室内给三月一个慵懒。人说,大好春光你为什么这么不能振作起来,是的,我以这种姿态给三月一个汇报,是因为我正无奈的、纯粹的“享受”着三月里金贵的春光。世间有没有纯粹的享受一说,我不知道,反正我正在尝试着,这无所事事的三月是不是是一种幸福?
我注定是徒劳的,感觉不出那种悠闲地幸福。去了曲江南湖,觉得游湖的人都在混世界。去了大唐不夜城,我觉得人们都闲得无聊。只有那些唐代的文人墨士以雕塑的形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朽,或许在这些我认为无聊的游人里,也会出现时代的不朽,那只是千百年后的事了,与此时的自己无关。虽说曲江古时是鸿沟,看着身轻如燕的小年轻蜻蜓点水般的从对岸踩石而过,也不觉得鸿沟难以逾越,是否这三月慵懒的心境才是那条隐藏着的、难以逾越的鸿沟?
人说春雨贵如油,那只是对农人种庄稼而言,在城市,那淅淅沥沥的、雾雾蒙蒙的三月雨,除了一把把雨伞给街道一抹亮色外,给人的心情照样是一个阴霾,至少对我这慵懒的三月是如此。
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心没肺,失意的三月,沦落成宅男的三月,夜夜一个囫囵觉,午午一个困顿觉,一会儿看杂志,一会儿瞧电视,一会儿上网络,看似悠闲,实则茫然。想要的千呼万呼出不来,不想要的接踵而至又不想理会。食欲大振,吃了香了,美了身子,衰了心智,无处使力,无处用功。其实我的愿望并不高,只是想干点力所能及的事藏住身子而已,这个三月就是这么吝啬,我只能献给它一个慵懒了。
在这个三月,我并没有发愁,只是不安,感到了舒适,却没有充实,我有了十足的等闲,却没有一点悠闲。我只能给三月一个慵懒。
人说,到庙里去拜佛会心绪安定些,人说属猴的今年冲了太岁,我两次去城隍庙买了吉祥小挂件,去大唐西市庙会买了凤翔泥塑彩马,还是心绪不宁,照样是厄运连连,12日我丢了自行车,18日妻子丢了钱,两个属猴的夫妻就这样受着今年冲太岁的煎熬。我不敢奢望像我的本命神管仲那样,在五十多岁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辅佐齐桓公完成了大业,我只希望我这个三月剩余的日子不再慵懒。
于是去西安西南城墙根的广仁寺一游,在三进喇嘛庙厅前的功德箱里放了钱,磕了头,祈了愿,或许能好些,于是我做了这些。还顺时针地转了黄色的转经筒,呼啦啦的使庙里有了生气也增加了肃穆。在这个三月,在这个下午,在此时的广仁寺里,我看到了黄财神的金身,十二岁释迦牟尼等身像,重走唐蕃路请回的文成公主塑像,我除了肃然起敬还有了敬畏之心。没想到伟志西服董事长向炳伟先生竟然和泰国的一位佛教高徒和谐出了一尊100万元的金塔,与释迦牟尼的金身并立在大殿内,供人瞻仰。向炳伟奉献的是人民币,泰国高徒献出的是佛祖的真身舍利。佛家之事古来神秘莫测,没想到外国佛徒和陕西的商业骄子融合成了一尊金塔,里面还供奉着佛祖的真身舍利,实属善事乐事奇妙事也!
我想这个下午的广仁寺一游,可能会使我的三月不再慵懒,因为我也做了一件善事,不仅仅是我布施了功德箱,还有就是我和妻子抢救了一束黄菊花的继续灿烂,广仁寺院内垃圾箱里向我微笑的18株黄菊花的召唤,顿使我心旌惊鸿一颤!我叫妻子把它们请了回来的一件小事。这一抹灿烂的黄菊花,正在我家的花瓶里讲述着生命的奇遇,惊诧着自己瞬间的幸运!感谢这18株黄菊花的奇遇和幸运,暗示我在剩下的三月里可能不再慵懒,因为我相信我和妻子一个不经意的捡“垃圾”举动,居然使18株黄菊花重新得到了新生!我想,在这剩下的三月时光里,我一定会有像黄菊花一样的幸运,必有一个贵人给我一个不经意的惊喜!只要我准备好“稍安勿躁,心境阳光”即可。
201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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