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魂归普提下
冬天给大地礼物是潇森的凄荒,寒风吹落了银杏树的黄叶子,片片黄色在风中飞舞着,弄得街道上没迟没早的满是厚厚的叶子,象是在告诉人们生存的离别和日子中遭受的苦难。
晚上叶子睡着了,寒风却不停的喊叫着,不时的提醒着雪也要来临了,我冒着寒冷,在抖索中来到单位查完夜岗,已经是午夜二十一点的时侯了,长长的楼道空无一人,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一个孤独的影子在前行着,来到值班室照例进入值岗状态,写完值岗日志打算早做歇息,折腾一天的身体觉得累了、困了……,就在这时,街上传来了银杏树在风中的呻吟,我不由把目光移向窗外,看见月光下的树影痛苦的摆动着,街上行人畏缩在厚棉衣领子里看不见模样,身后留下了长长影子互相踩踏着,心中不免憾慨人在自然面前的渺小,谁都有幸福的时刻,也都有苦难的厄运,哀哀乐乐是日子的属性,就连月亮也有阴晴园缺的不幸呢?
大多数人己经熟睡了,只有少数的店铺还亮着灯光,等待着夜行的出租车和坐出租车归家的夜游人光顾呢?但,谁也不会注意在城市的一偶里,有人在为叶子的飘落而悲憾呢?慢慢地过了数个时辰,想着、愁着、悲着地我,也就困了,躺在行军床上进入了一个冬季的梦乡……。
冬天被窝里却是亨福的地方呀!
没多久,我在梦里,就感到自已是来到了一个怀抱,躺在厚厚的积叶中,软软的舒服极了。我平常是个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的人,在生活中长期养成了逆来顺受、咋惯咋来的毛病,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的婴儿心态,梦中出现的幸福和痛苦也就是自然的事了。
没过多久,那自然的事便找上门来了,翻身时的痛打破了幸福的平静,瘠梁左侧,不知是肌肉还是神精发难于我?一个“疼”字把睡意赶跑了,黑影里,我用手抚摸了整个骨胳,并不见痛,正常着呢?又检查了各个关节,没啥麻达?试着做了体育式缎练,也没问题?但,这“疼”却不免使我感到世界的惊恐和心酸,我又犯起了思想,也许是上帝对我的考验,也许是触犯了那路鬼魅的相呢?也许是忘了浇那普提树的水?坐下不行、站着也不行、躺下吧还是不能?任凭折腾结伴,症状丝毫未减,当时打电话喊叫120的心都有了,活不下去的想法都出来了。后来,也许是逆来顺受惯了,还是硬忍到天明。人总是万物之灵,所以,忍受疼和悲是生之惧来的本性。从凌晨四点一直闹腾到七点半,等到同事们一涌而进来上班了,疼痛却嗄然而止,出奇的抽丝去了,往日的畅神与轻松又回到了身上,就连单位出名的“观察家”也没看出在我身上发生的事。
人常说:“肚子疼是屎憋的,头疼是鬼捏的”,这话不假。但不知道我这不明白的腰里疼,是谁作贱的呢?怪事咧,给同事们学说,她们却不相信,大家都说:一定是身体那个部位出了问题?我听了半信半疑,心神不定起来,想起夜黑咧银杏树叶的痛苦,认为也许是阴阳错差的自然,也许是正气衰弱,也许用医学和科学也还无法说清,反正咱是个穷生,平常活着都是个难常,连走路都小心怕踩了蚂蚁呢!谁还能拿捏昏昏之人呢?
第二天,白天平安地活过去了,我特别留意的晚上,却也平静安泰,那野鬼再未寻来,这才本神稳住,这痛事也就消潇了。
我的神哪!万物总是这么的奇妙又费解呢?
我不知道在这个冬天里,还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呢?人常说:“人有三昏、六迷、七十二糊涂……”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我时常想:人类在活着的过程中,也许有些事科学末必都能解释清楚呢?
天明了,东方鱼白的时候,那个孤独的月亮还挂在天边,叶子在风中仍然抖落个不停,窗外的银杏树一夜之间脱成了光杆杆,悲愤的摇曳着,她的疼苦又有谁知道呢?
冬天的街上是冰冷的,谁也没有注意这世界在悄然中变化着……。
我悲观的想着所发生的事,一叶一日子,一梦一云烟,人生如梦、如烟,凄凉常伴,我欲随半片寒叶飞归普提树下,灵魂也就安宁了许多。
己丑年十月十七月于余曲七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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