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浩与《秦•赋》
笔者:在如今这个文化快餐的社会里,有一个如此年轻的人专注于写赋,让大家都感觉到一种惊喜,甚至有人会不解,骆浩你为什么会选择并痴迷于“赋”这种题材?
骆浩:我写赋就是因为爱,喜欢这种形式,或许有天性的一些东西。赋与唐诗相比较而言,唐诗很唯美浪漫,但在气势方面来说赋表现张力更强一些,我指的是从字数、篇幅所形成的思想冲击力来说,赋体的文章更具有巍山般雄浑的震撼力,表现对象时更加淋漓豁通。其次我喜欢赋和我的性格有关,我喜欢自由逍遥,喜欢博大无为的境界。我的书法写魏碑比较多,当你进入山间,切身体味历经千载、斑驳开张的摩崖石刻时,那种天人合一的博大意境,着实叫人心灵震撼。那些摩崖随着时光的流逝和天地融为一体,顿使人产生一种对自然的敬畏感,这很像赋给我的感觉,所以我就喜欢赋这种文体,很喜欢赋的意境美、气势美和文字错落的美,那种错落的美犹如冷兵器中长枪与匕首交错而出,乐器中丝弦与钟鼓的和鸣,还有就是赋对韵脚等要求不是很严格,相对自由一些,能够自由的抒发自己的情怀。
笔者:你的第一篇赋《长安赋》获得了很多的赞誉,也从此打开了你与赋的缘,能谈一谈“赋与长安”吗?(这里的“长安”泛指“大长安”。)
骆浩:2002年我们长安撤县设区的时候,长安报社约一篇关于庆祝撤县设区的文章,我热爱自己的故乡,我就想:用什么形式来表达呢?从高中到现在对古典文学的了解,我认为汉赋最能表现这个盛况,能歌颂时代发展,汉赋本来就具有铺陈、歌颂的功能,像《阿房宫赋》、《岳阳楼记》展现出当时的社会发展进程,然后我就想采取赋这种形式来写,当时只用了15分钟就写出了《长安赋》。为什么能写这么快呢?我想还是对长安对家乡的热爱,这种爱就像是在血液里,长安从古到今的面貌、风景、政治文化、商业等,整个就沸腾了。至于文章如何结构、布局?基本上就没有专门构思,下意识就写成了。这是第一篇赋,从这次开始我觉得自己可以写古文,这篇赋在04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征稿,获“首届华夏作家网杯”文学大赛优秀奖,从这里开始我的古典文学之路,随后就写了出《翠华山行》、《春叹》......就这样不断的写,一发不可收拾。写《畅情祥峪沟》的时候,那里还是一个穷山村,都没有路,他们从很穷的山沟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是令人震撼的,这篇文章我是带着感情去写的。写《翠华山行》之前,我利用休假时去了两次,专门把各个景观都走了一遍,这篇文章写的比较实,是对长安由衷的赞美。长安几个的寺庙都写了,佛教讲“空”和“善”,我感觉“善”的时候,你整个的状态是会产生许多美德、和谐的光环的,产生许多灵感,心的状态好了,你的文章状态也就会随之良好.
笔者:除了一些风景名胜以外,你的《秦·赋》里还有皮影、泡馍、搅团、泥塑等一些民间的东西,能谈谈你是怎么写它们的吗?
骆浩:这本书在编排的时候我就从陕西名胜、古迹、风光、寺庙、民俗、陵墓、饮食、特色等八个方面来写,可以说把陕西的特色都想涵盖进去,全面的展示陕西的人文风貌。这些都是陕西的特色,是应该宣传的。我往往为了短短的一篇赋要考据6、7万字的资料,要收集原始资料,在写这些民俗文化时,从它的产生、制作、工艺、流程,到最后的功效,与国家、与和谐社会的关系等都要详加考证。总体来说,不是为写某事而写某事,为写某物而写某物,而是联系这个时代、国家、社会,不管写再小的东西都是与国家的发展联系在一起的。赋的特点就是以一个小的物体来反映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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