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当代杰出体育摄影家肖晓良
肖晓良,男,汉族,陕西长安人。1963年5月出生,毕业于西安体育学院,现为陕西日报摄影记者,他是长安籍著名作家,长安作家协会主席,原长安教师进修学校校长肖宝善之子。
1995年后开始从事新闻摄影,至今发表图片约2000余幅,在全国、省、市级摄影比赛中获奖30余次,其中体育摄影约10幅。
摄影记者肖晓良
——孔明
http://www.oklink.net/online/tougao/89928/161961.htm
第一次见肖晓良是朋友聚会,他孤独地坐在一个容易被遗忘的角落,不言语,不热情。你微笑,他也微笑;你无话找话,他仍微笑,一脸的和悦兼吉祥。亲近他,知道了他供职于陕西日报社,是个摄影记者。我是喜欢恭维人的,却不想恭维他。我见过的记者都很牛,他却一点牛的意思也没有;我见过的摄影家都很酷,他却看不出酷在哪儿。他还有陕报的牌子,摆一摆架子,人不生气,反而会以为就该那样。他不那样,就怪不得我门缝里看人,小瞧了他。
1998年,长江闹水灾,陕西日报时常刊出抗洪一线的照片,摄影记者署名肖晓良。我打电话到报社,问陕西日报有几个肖晓良,答复只有一个,是摄影记者。我就惊讶,更佩服。惊讶的是他放着安逸不安逸,竟跑到那么遥远的地方自找苦吃。惊讶之余,自然佩服了他。他用行动抒写了自己的摄影追求。
2002年,街上流行一本摄影画册,取名《疯狂西北狼》。顺手翻看,是关于足球比赛的。我不喜欢足球,但喜欢画面上那一幅幅狼的形象,就买了一本。足有一月时间,我爱不释手。却原来摄影不是专为了拍美女才发明的,在摄影家快门按下的一瞬间,一种人类不可阙如的力量与精神凝聚成一种颠倒众生的美永远地定格于时间的永恒,这令我不能不感动!当我要珍藏这本摄影集时,才不刻意地发现了摄影者竟是肖晓良。
2003年5月,非典的疫情蔓延到陕西,人人见面,连手都不敢握。我因为投稿,去了陕报,听说肖晓良参加了抗击非典的特别报道组。我特意找见他,想打听他对陕西非典疫情的看法。他很忙,马上要出征,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发自内心地恭维他:“不愧是共产党员嘛!”他竟然正色告诉我:“我想入党,但我不是党员!”一脸的虔诚。
肖晓良没有豪言壮语,他只有选择。无论抗洪,还是非典,都是他自告奋勇报名参加的。问他那样选择的理由,他的回答竟然是“没有理由”。在他看来,吃新闻摄影这碗饭,就应该到最需要摄影的地方去。越是凶险的地方,越能体现摄影的价值。
当然,要说绝对没有理由也不符合事实。非典过后,我很偶然地看到了一期《今日陕报》,里边登有肖晓良报名参加抗击非典的请战书,他的请战理由“冠冕堂皇”:体院毕业身体强壮;妻子支持后顾无忧;兄弟三个优势明显;陕报培养知恩图报。当然,最重要的理由应该是他妻子的支持。他的妻子孟碧莲是一位医务工作者,已先他一步投身到了医院抗击非典的前线。他妻子对他说:“这是你做记者的责任。放心去采访吧,家里有我!”看到这儿,我湿润了眼睛。
我是折服了他的人格才做了他的朋友的。惭愧的是直到2004年的夏天,我才真正了解了一直横在他眼前的尴尬。他原本是一位大学老师,却神使鬼差地迷上了摄影。1997年,他的摄影有了用武之地,陕西日报聘用他做了摄影记者。因为是“聘”,而不是“调”,他的工作关系仍留在原来的大学。一晃八年,他把自己的摄影青春奉献给了陕报,也奉献给了社会。可以说,哪里有重大事件发生,哪里就有肖晓良弯腰躬背的身影。他先后发表的新闻摄影近两千幅,其中30多幅获过各种奖。最近,中国体育摄影学会与新浪网联合举办“当代十佳体育摄影家评选”,全国入围的专业摄影记者仅58人,他是西北地区唯一入围者。然而,偏偏就在这节骨眼上,他原来的单位给他发出“最后通牒”:要么正式调走,要么回单位上班,否则他今后每年得交编制管理费两万元。在陕西日报社,他是体制外的人,工资收入低微,原单位一直停薪,两万元对他不是个小数字;他又热爱新闻摄影事业,八年的岁月已使他的精神和灵魂都融入了陕西日报的肌体,叫他离去,那等同割他的肉!
尴尬只有提及他才会面露尴尬。在朋友面前,他依然故我:孤独地坐在一个容易被遗忘的角落,不言语,不热情。你微笑,他也微笑;你无话找话,他仍微笑,一脸的和悦兼吉祥。然而,审视他的眼睛,就不难读到忧郁和失落。我本想开导他,谁知他反而开导我:“没关系,我相信前途是光明的。”他的声音很小,但发自内心。似乎是为他的话作注脚,他说:“我已经入了党。”我想,吸收一位体制外的人加入中国共产党,应该是一种态度,至少说明陕西日报社对人才是很重视的。这是一个美好的信号,我希望她能给肖晓良带来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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