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窗外飞行的鸟雀（每小平）

    天高鸟无极，云淡竞自飞！

    窗外飞行的鸟雀常常令我久久观望，有幸在窗外密不透风的枝叶间时常悄无声息窥见过很多麻雀、翠鸟、灰椋鸟、斑鸠、画眉、麻野雀等十多种五颜六色、色彩斑斓的鸟雀在枝叶间跳跃觅食，栖息、相互追逐、跳跃展翅纵飞的情景。我写的《鸟雀的迁徙》《神奇的鸟雀》等有关鸟雀的散文后，有人让我写鸟雀的飞行奥秘以飨读者。

在人类历史上，曾经生存过大约10万种鸟，而幸存至今的只有十分之一，不及10000种，20余目、且还有不断消失的物种。

鸟是脊椎动物的一类，温血卵生、用肺呼吸，几乎全身长满羽毛，后肢能行走，前肢变为翅膀飞翔。人们看到的鸟身体呈流线型，身体轻盈，大多数靠飞行生活。体表被覆羽毛，胸肌发达，直肠短。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君不见，黎明窗外就传来阵阵鸟鸣声，春夏季求偶配对时鸟鸣声更宏亮好听。鸟食量大消化快，消化系统发达，有助于减轻体重和飞行。心脏有两心房和两心室，心博次数快、体温恒定。

鸟的种类繁多，生态多样、全球都有分布。鸟分平胸总目如鸵鸟、企鹅总目如企鹅、突胸总目如鸽子、斑鸠等两翼发达能飞的鸟。此外，鸟类有非常均匀的群体，体重范围多在2.5克到15千克之间。其原因是基于飞行的需要，遇到危险时会迅速疾飞而逃离。飞行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因而鸟类的生理构造和特征都是为了适应飞行而进化的。

鸟类的体温一般在41至43.5摄氏度之间，高于人类的体温。小型鸟类比大型鸟散热多，需要不断摄食来补充体能的消耗。全身披覆羽毛，羽毛为飞行提供动力、便于飞翔。

大型鸟类比小型鸟类更受到体重的约束，较小鸟唯有最大的骨骼才可能是中空的(即充气的) ；而较大鸟有更多的骨骼是中空的。鸟要飞翔先振翅，鸟类的起飞过程是最耗能的、必须迅速加速。起飞对于小型鸟类问题不大，它们能够一下子跳跃到空中便飞起来。而对于野外的大雁、野鸭、天鹅、大兀鹫、特别是嗉囊体内有食物时，必须沿地面助跑达到足够快的速度后才能起飞；天鹅须在水面上助跑后才能起飞……

除羽毛外，鸟类的骨骼和肌肉组织充分体现了它们对飞行的适应。因飞行极为耗能，故体重需要尽可能减轻，飞行中的灵活机动性要求鸟类的躯体变得紧凑，重量尽可能往中心位置集中。

为了更好地飞行，鸟类的头骨已大大变轻，其一对圆大的眼睛、眼眶占据了头骨前部的很大空间，颌骨变轻、牙齿完全消失。鸟类的喙在形状和大小方面各不相同，从而使不同类型的鸟能够获取并“处理”各种各样的食物。

在骨骼系统的另一端，鸟类尾部的骨骼部分已大大缩减，随着尾骨的退化，所有的尾羽得以集中长在同一部位，可有效控制方向和飞行。鸟类的前肢发生了鸟类身上最重要的变化之一，后肢变化则相对不明显。前肢化为翅膀，同时躯体的相关部位为大量的飞行肌提供着生处。鸟类是动物中不同寻常的一个纲，它们有飞行、步行(游泳) 两种移动方式。

鸟类的羽毛具有保暖、轻盈、流畅等特性，羽毛不仅轻巧、防水、而且能保存大量的空气，从而减缓了热量的散失。正羽主要用于飞行，两侧翅膀不断上下煽动、鼓动气流、便于飞行；绒羽有保温功能。鸟类换羽是要消耗能量，且保温和飞行都会受影响，鸭类和海雀换羽期会丧失飞行能力。

为了能够飞行，鸟类必须做到可以迅速调动大量的能量，这就需要一个非常高效的呼吸系统来供应所必需的大量氧气。鸟类的肺效率很高，虽然在陆地上比不上哺乳动物的肺，但它的突出优势在于高空中的效率。现实中，许多鸟类是在稀薄的空气中迁徙飞行的。如不少鹤类、鸭类和鹅类等，在从俄罗斯北部前往印度或中国迁徙途中，常常要飞越喜马拉雅山脉……

燕子飞来！带来春天的气息，飞翔在蓝天绿植之间；夏雀的精灵飞来！它们三五成群展翅高舞，在蔚蓝天空滑过一道道轻盈的身姿；群鸟俯冲飞来！在金秋的谷穗或田野鹐啄昆虫或谷粒，空中群飞给人以精彩振撼的表演；寒冬道上行人稀，鸟雀畏寒不乱飞！

鸟类的呼吸系统在很多重要方面都与哺乳动物不同。如鸟的肺比同等体型的哺乳动物的肺小；鸟有数目众多的气囊，遍布全身、甚至在中空的骨骼里也有。气囊的重要性体现在：吸入的气体先进入后气囊，然后进入相应的肺器官，最后借前气囊排出体外，达到全部更新。

鸟类的消化系统同样适于飞行。亿万年的进化使颌及颌上的肌肉和牙齿已退化，研磨食物靠嗉囊软化、肌胃取代。在林间、草丛、水中、树叶间鸟类用喙将食物撕碎，然后张大嘴吞入口中。食物进入肌胃后，在砂粒帮助下被磨碎；而食肉、食鱼的鸟，则不需要砂粒，用威力强大的消化液即可消化食物。

鸟类的生殖系统同样将重量保持在最低限度。鸟类的性器官和相关管道在一年大部分时间中都处于收缩状态。当气温回升、光照充足、食物链增多、繁殖季节来临时，生殖器官随即迅速发育、配对产卵。雌鸟每天只产1枚，有的隔天或间隔更长时间。产卵多在凌晨，便于雌鸟出外采食。出壳后的雏鸟，经过约12至14天即会飞行。雏鸟飞行的越早，就能缩短天敌的危害。

鸟类视觉，包括色视觉，都是最重要的感觉，其次才是听觉，嗅觉排第三。鸟类的生活是一种高速运动的空中生活，其视觉和听觉远比嗅觉有用。鸟类的眼睛占据了头部的很大部分，又圆又大便于观察。鹰虽然比人小的多，但它的眼睛却与人的眼睛一般大小。

鸟类的眼睛相对固定，因眼大而在头骨里给肌肉活动的空间变小。但鸟类可通过异常灵活的颈，不断地轻松自如来回转头，扩大视野范围，有些鸟甚至可以360度全方位通视。

鸟类在个体之间交流时会用听觉，尤其是在丛林密叶间，因视觉有限便用听觉交流。如林鸟用动听的鸣啭或悠扬的鸣声呼唤伴侣，鸟鸣传递着大量的信息。鸟类还能辩别出咸，甜、苦和酸四种主要味道。

鸵鸟是鸟但不能飞行。鸵鸟的颈很长且极为灵敏，头小、喙能张的很开。眼睛非常大，视觉敏锐；腿赤裸，修长而强健。每只脚上仅有两趾，脚前踢有力，奔跑速度可达每小时50公里，是不知疲倦的走禽。

雄鸟通过巡逻、炫耀、驱逐入侵者以及发出吼声来保卫其领地。鸵鸟的鸣声异常洪亮深沉，鸣叫时色彩鲜艳的脖子会鼓起，同时翅膀反复煽动，并会摆出双翼一起竖起的架势……

无论是隔着玻璃窗还是在绿茵茵的园林间，有着灵性的鸟雀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兴奋和愉悦。尤其是冬雪天给鸟雀投食，鸟雀边啄食边点头对我表示谢意。饱食后，抖翅收翅再相互来个跳跃，最后纵身一跃带着我的美好希望飞向远方！

2021年8月17日

每小平 笔名每牧 每文 长安区作家协会理事 民俗委员会副主任  市作家协会会员 市民盟老盟员联谊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省散文学会会员 省柳青文学研究会会员 办公室副主任 省中国现代文学学会白鹿原分会副会长 省唐诗与杜甫研究会理事 区政协委员 区政协特聘文史员 民盟长安区工委原副主委兼韦曲支部主委 人文地理 方言 习俗文化研究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