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再登光头山(元哲)
友人相约,今天5月31日,时隔两年有余,再次登光头山。这次,携带了儿子。清晨的天不错,原先担心的阵雨跑的武警无踪,儿子早早起床,背着自己的小包,拿着登山杖,带上自己的电话手表,急不可耐的叫嚷着出发。
友人开车,4大两小,车很快就到了鸡窝子,开始登山。走着路,突然发现,沿着河道,地势陡峭,甚是难于攀登,和记忆中的路不一样,需要手足并用,方可前行。两个小孩一马当先,勇往直前,让我这个中年男人,只能苦苦在后追赶。如今运动很少,加之疫情,蜗居数月,体重嗖嗖的直上云霄。真是,上山两条腿,中途三条腿,下山四条腿。
小分队在成功超越数人后,从箭竹林穿梭出,光头山的树木都是低矮的灌木丛,看到了远处的鹰嘴岩,静静的俯视着山下的芸芸众生……远处的基站映入了眼帘,双足此时却重有千斤,挪动一步,都要费尽气力,汗水早已打湿了前心后背。在两小儿的鼓励下,终于来到的基站,风儿真大,也够冷,顿时犹如打入了一支强心针,直奔网红石头而来!
来到了鹿角梁,儿子说:“有些累了。”竟然躺在巨石之上,天当被,地当床,睡了起来!
回家路上,老田说:“在山中,林子间,总有一种被捆住的感觉,登上山顶,一马平川,可谓心旷神怡,犹如蛟龙飞天,自由自在!”
2018-1-1新年登光头山
2017年的最后一天,群里的老郎说要去爬光头山,问我去不去?光头山位于秦岭的黄河和长江之歌分水岭之上,景色十分优美。不知怎地,中年男人的我,突然冲动了,想着在新年第一天,做一件自己以前从未在新年第一天做过的事情,登高望远,迎接新年的第一缕阳光去,让这一天具有特殊的回忆!
2018年来到了,清晨早早起床,东方的天空还是一片灰黑,天与地还沉睡着……我们一行五人驾车从丰裕口进山,车子在山路上,蛇形前进,过三面佛,静业寺,一路向前,停车在鸡窝子,开始登山。
顺着前人的足迹一路拔高,不一会儿,出现了红桦林,薄如蝉翼的树皮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出可喜的中国红。红桦林相对白桦林而言,其生长环境为海拔1500米之上。小路旁的一条“银带”晶莹透亮,冰层之下,潺潺的流水声让山更为宁静。走着,走着,树木开始减少,低矮的灌木丛开始密集,成片枯黄的草丛意味着光头山将要出现,白色的浮云、秦岭蓝让人感觉眼睛都不够用。此时的我,早已气喘吁吁,汗湿衣衫,面色桃红,大口吸吮着冰冷新鲜的空气……海拔2887米光头山到了,走在山巅之上,远处的山峦出现了层次感,蚱蜢指着远处的两座山峰说,那就是鹿角梁。
下一站,鹰嘴岩。离开了光头山的美景,一时间,我们却迷失了道路,手机里的路途轨迹不在大地上出现了,我们只能在林海雪原中,沿着动物的脚印前进着。终于望见了远处的鹰嘴岩,茂密如阵法的箭竹林挡着去路,穿梭其中,开始了各种的啪啪打脸。看着手机上的轨迹,寻觅着登山队留下的标记,终于登上了鹿嘴岩。
沿凤凰沟下山,路太陡,太难走。不但的细土打滑,有些地方还被成片的厚厚的冰覆盖。我这个菜鸟,设备和经验的缺陷凸显,鞋底太软,踩在石头尖上生疼;并且鞋底不能防滑,只能用了一根木棍支撑着前进。慢慢地,体力也开始透支,大腿肌肉开始不由分说的打颤,原有旧伤的右腿膝盖和腰部开始隐隐作痛,我只能屡次采用“屁降”,在蚱蜢的帮助,方能平安走出大山……
当我们达到大路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一言不发的坐在车里,窗外的一轮圆圆的明月跟着我们……
新年第一天,谢谢同行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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