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炊烟的召唤——乡村随笔(方僧)
当夕阳把金色投向了村庄和农舍的屋顶的时候,那渺渺炊烟便曲升在树稍上。除了鸡的声唤和犬的吠声,还有那一阵阵:“回家吃饭”的喊叫……。由此,我便想起了落日和夕阳下农村的闲适,以及那三官庙前的老碗文化。
所谓老碗文化,她,始于农业,源于乡土和泥墙、青瓦、老树、土语、乡音,打牙、撂嘴……,以及老汉、老婆,媳妇和娃们质朴和人的厚道,可见的温暖和热情,与悠闲的农村文化分不开。
这一切都在眼窝里过往。
有诗为证:
青蛙芥嘟勿细论,
尜蚪无鸣称奇勋。
和尚僧人无须解,
出家田鸡自有文。
想起村头的“文化”,觉得村头庙前老槐树下象个联合国。乡党们逢饭时,各人从各家端碟端碗赴会,边吃边谝着天下新闻,当然有时也抬个杠,实际就是一场联合国式的一般辨论?有时,似乎有国际性的争持,也有队长叔的一票付决性结束。村里人称为:老碗文化。
这种村头树下的”老碗文化”之特是乡土乡村文化的传承,现代城市生活所没有的,唯乡村独有,任何形式的社区文明也找不到这种乡土的味道,乃至以娇为傲的长安广场却也训色。
丁柱大坐在三官庙前谝夜黑咧在场堰子上睡觉,由于夜里翻身,压死了一只芥嘟子。在京城干事的明曹听了不亦为然,说:”嗨!哦是一只青娃吧?”四节婶却说:哦你俩都说的不对?其实哦压死的是尜蚪子!”三人在碾盘边上睁尺不下,逐找队长叔评理。
队长叔看了看四周无人,故意压低了声音: “你的再没事干咧,打这韩枪呢?其实,很简单,你们想想,和尚又叫僧人,出家人和佛陀呢?姑姑却不同了,既不叫僧姑,也不叫出家人,却叫妮姑?”众人听了直摇头!队长叔最后说: “那都是吃饱了撑的?把猫叫了个咪啊”!众人听了哄的一都笑了!说声:“芥嘟坐井胡囔囔呢?勾子大一点屁事呐”!但终了大伙还是不大明白……!
这时,随着丁柱老汉的脚步远去,堡子上空飘过一首歌谣:
碎娃胡怅逛,
年轻睡场房,
老来做和尚……。
其实,乡村生活,我想起了不至这些!说青蛙,我便想起了青蛙王子;论蟾蜍,却让我想起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典故!这其实是世人对这两种动物的误解。说起和尚,我便想起出家人知僧人念经化缘,为啥大凡庙旁必有姑姑庵的怪事……。这其实是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啊!自古由来的自然!
农村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根!眼窝厎下的文化,可惜让“拆迁”给弄得不伦不类,村无村样,人无农形?光棍丁柱大说:”农村人进城?生活把农村人变成了“二亦子”,文的太闻,蛮的太蛮!大伙听了都为之咬牙,为丁柱老汉担起心来!其实,搬进城的农村人,两眼一抹黑?隔壁认不得对门子?从乡村迁到社区的李老汉叹气说:“城里这货,要浪没地浪,只有困在床上,要楼房失勾子呢!”
一处村庄,一种情怀,她,源于乡土,始于农业。
人人都有千百梦回的家乡,如此美丽的乡村,谁不怀念,如此梦牵的乡土文化,总能让人内心澎湃,如此的村庄,总让人牵肠挂肚。
乡村的炊烟,引领着农家每一个质朴的日子。乡土文化,似一种生长不息的藤蔓,护卫着农舍的安静。这一切,昭示着农家勃勃生机与温情脉脉的天伦。
我儿时的记忆里,村边的落日,青瓦房上的炊烟,恰似母亲温柔的召唤。只要看见村庄,想起青蛙芥嘟子的叫法,让我在笑声里怀念那种回家的情愫,就像众鸟归巢的情感油然而生……。
庚子年腊月於韦曲城壕
感动 | 同情 | 无聊 | 愤怒 | 搞笑 | 难过 | 高兴 | 路过 |
- 上一篇:散文:想你在春天(方僧)
- 下一篇:散文:情似梅花不畏寒——抗疫随笔(方僧)
相关文章
-
没有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