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雪域一瞥——北欧四国游记（薛志毅）

6月24日早10点许、我们乘芬兰航空空客330飞机从咸阳机场出发、经历了八个多小时的飞行、到达芬兰的赫尔辛基机场，在那休息片刻、又乘该机飞一个小时40分钟、来到挪威。开始了北欧四国外加爱萨米亚的旅游。

北欧四国外加艾萨米亚实际就是原苏联的西北边的北欧国家、也称波罗的海沿岸国家、更是临近北冰洋的极地国家、其中挪威丹麦瑞典人是北支诺尔曼人种、故称维京人。男的高大伟岸、女的丰乳肥臀、应是德国的亲戚和近邻。而芬兰和爱沙尼亚人却说是蒙古人种、是成吉思汗子孙西佂留下的后来；这里因靠近极地、种不了粮食和蔬菜、（但瑞典和挪威南部似乎种有少量小麦、在途中看见过）为了生活、他们信奉北欧神话、即神灵、侏儒、精灵等、靠海盗生活、抢窃过往船只上的粮食和吃的、才能活下来、公元835年他们来到英吉利海峡、发现英国金碧辉煌的修道院、就直接抢走、因此北欧人说的海盗、并不完全是贬义词、而是以勇士、干将为荣。

我们坐着芬兰航空的客机从咸阳起飞、越过内蒙、外蒙、从俄罗斯直向西、经历了8个多小时的飞行、来到芬兰的赫尔辛基机场。休息片刻后、又乘该机一个多小时到丹麦的首都哥本哈根。丹麦528万人、是童话巨人安徒生的老家也是美人鱼雕像的所在地。

哥本哈根是座几百年的古城，在这里我们再次发现欧洲文明的穿透力、所有建筑上都有各种各样的雕塑、显示出欧洲文化的实力。而也在这座城里、也有着安徒生铜像、和鱼美人铜像。安徒生铜像在市政厅的左前边、这位曾给了全世界儿童心灵乐土的作家、在他的故乡照样被人们纪念瞻仰、所以丹麦被誉为“童话王国’。

安徒生写了150多篇童话、特别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等童话故事在全世界的儿童心中有着深刻的影响、滋润着一代代年轻人。我们在丹麦看了市政厅、看了安徒生铜像、并在这里和他的铜像合影之后、又看了美人鱼的雕塑、据说这美人鱼雕塑是丹麦哥本哈根的象征、实际上就是一个美女头像鱼的身子的雕塑。

在那住了一晚、第二天早餐后又乘车七八个小时向挪威的首都奥斯陆。在奥斯陆首先参观的是雕塑公园、这是挪威雕塑家古斯诺夫-维格兰花费了30多年雕塑的人体之柱、人体之桥、人体之树、生命之环共有650个雕塑、尤其是生气的小男孩等雕塑闻名世界、使挪威奥斯陆成为雕塑之城‘’。

挪威一年只有两个多月是晴好好天气、其它时间都是雨雪、有四大海湾、南部是深山老林、北部是海湾。奥斯陆是首都。

650组雕塑、几乎都是花岗岩雕成反映了几乎每个人生。像生命之柱就是座几十米高的柱子、四周雕刻着一座座相互拥抱的男女；生命之泉是一群男女扶着一个大盆子、盆子正向下流水；当然也是不少男女拥抱的雕塑、这些雕塑都是躶体的、曲线分明、（在这里使我想起了1975年我在青海西宁湟中塔尔寺去转、看到一组雕塑、底下是一个披头散发、裸露硕大胸乳的姑娘赤身仰躺着、上边爬一个刚建的的也是赤身的男子、两人似乎在做那功课、而上边却是一个双目暴睁着手执钢鞭的护法神；据说在北京雍和宫也有几组这样的雕塑、教人们性的知识、其实我们的文明古国比他们更直露更先进）从孩提时代、到童年成长、青年爱情、两性结合、生产后代、工作努力、成果辉煌、再到死亡、

而且生命之柱前边就是片墓地，使每个人都在这里可以看到自己的一生经历的全部。在这里我们也看到了北欧人的亡人只有碑、而没有墓、在墓地中只有成排的碑、却没有一座坟墓、这一点是北欧和我们不一样的特别之处、我觉得值得我国学习。

第四天我们乘大巴前往挪威的北部山区、到松恩峡湾去游览、大巴在森林、湖泊、并不太宽的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七八个小时、感觉到是一会爬高、一会平路、在高处山畔上还有小许积雪、积雪也不太高、就像山梁上一条条白色的雪线。我们一车人还下去拍了几个照片、我说这里太阳没劲、大家都赞同。因为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北半球的夏天是太阳从南回归线回到北回归线、直射在北回归线上、才是夏天；而这里距北极圈很近、纬度线似乎在北纬六七十度、太阳只有远远地斜射过来、能有劲吗。

到了松恩湾、看到那里是个游人如织的海湾、为什么叫海湾？这里的水完全是北冰洋的水倒灌进来的、并不是像国内一样的泉水积成、其实我们还看到一些飞霞瀑布、。据导游说：松恩湾的水有上千米深、可以航行数万吨的大型游轮、而不像我国的长江一般才200米深的水；在松恩湾我们看到两艘数万吨的有上十层高游轮停泊在哪里、周围游人如织、关春波导游给我们租了一条小游轮、可以载四五十人、我们二十五人（加导游一人）上了船、船就开了。只见两面青山相对开、一群海鸥迎过来、这群游客就在游轮的船首上喂海鸥、却忘了自己是游览来了、喂得津津有味。 挪威被誉为“万岛之国”、首都奥斯陆更是世界上最富裕大自然情趣的首都。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峡谷里一个居民点的旅社、旅社是新盖的、条件稍差、但基本东西都有、没有的就是热水、欧洲人只喝生水、不喝热水；中国人不习惯、但也没办法。

通过几天的吃丹麦或挪威的西餐、导游也给我们将北欧的故事：北欧除了瑞典九百多万近1000万人外、都是500万左右人口、生育率低、生活富裕。这些维京人最初信奉的北欧神话、因为该地虽森兰很多、草场茂密、却种不成粮食、为了生存、他们就当海盗、利用当地富有的橡木林、做橡木舟、四处冒险、抢劫来往船只上的食物赖以生存、故称为海盗；就是所谓的维京海盗、这些人敢于冒险、又是他们勇闯北极圈、有时穿过英吉利海峡、到了英伦三岛去抢劫。

我们还经过了世界公路第一长隧道---洛达尔公路隧道。这条隧道东起洛达尔城西至艾于兰城、全长24.51千米、使奥斯陆和埤尔根之间的路程从14小时缩短为7小时。

从松恩湾归来、我们又乘坐七八个小时的大巴、到了挪威和瑞典之间的一个小镇、这个镇不知叫什么名？反正是在瑞典一边、这些小国似乎也没有边关、大巴直接开过。这个小镇还很繁华、有特大的加油站、超市、旅馆。记得那天在超市出来、找不到宾馆了、我问了一个中国人模样的人？原来他是马来西亚华人、照样会说普通话、指给了我宾馆的方位、我走出来就碰到了我们团的一群人。

在途中我还看见了松那恩湖、据关春波导游说：这是欧洲的第三大湖、仅次于俄罗斯的两个湖（拉多加湖和阿尼加湖）、是我国青海湖的3倍。但我们只看见了一个角、也感觉不出来、我只知道青海湖方圆800里、那这个湖方圆就有两千里以上了、反正北欧确实到处是水、湖泊、江河到处都是。

6月29日到了瑞典的首都斯特哥尔摩、这是个由14个岛与一个半岛组成的城市、是北欧的威尼斯。号称岛岛相通、桥桥相通、路路相通，有数十个展览馆、有一片片中世纪的古建筑，是北欧的旅游胜地。

1520年秋丹麦人入侵瑞典、当年的11月7日至10日发生;虽然克里斯蒂安二世曾承诺大赦，但还是下令屠杀，在11月8日甚至处死了上百人(大部分是支持斯图尔党的贵族和神职人员)，故瑞典历史上称他为"暴君克里斯蒂安"、这就是瑞典血案的内容。后来瑞典人古斯塔夫二世领导大家又赶走丹麦入侵者、获得胜利、于是又因他产生了《瓦萨沉船博物馆》的故事。

30日我们还参观了斯特哥尔摩的市政厅、市政厅的金色大厅‘蓝色为大厅。全世界《诺贝尔奖金》发放的地方。（阿尔弗雷德·伯纳德·诺贝尔(1833.10.21-1896.12.10)，是瑞典化学家、工程师、发明家、军工装备制造商和炸药的发明者。诺贝尔生前的确拥有Bofors (卜福斯)公司。此公司拥有350年历史，此前主要生产钢铁。诺贝尔拥有Bofors后把公司主要产品方向改为生产军工产品。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该公司多项产品曾授权多国生产，并受军队广泛好评。 诺贝尔一生拥有355项专利发明，并在欧美等五大洲20个国家开设了约100家公司和工厂，积累了巨额财富。

在他逝世的前一年，立嘱将其遗产的大部分(约920万美元)作为基金，将每年所得利息分为5份，设立物理、化学、生理或医学、文学及和平5种奖金(即诺贝尔奖)，授予世界各国在这些领域对人类作出重大贡献的人。其中炸药为最为出名的一项。人造元素锘(Nobelium)就是以诺贝尔命名的。但挪威曾把世界和平奖颁发给达赖喇嘛、一度成为中国的对头、最后又无颜地乞求中国和好、现在关系还不错。）

我们曾游览了一个自费项目---皇后岛、这是斯特哥尔摩中心的老皇宫附近没绿地和休闲地、后来皇族决定搬到这个岛---就叫皇后岛。皇后岛很大、大片的绿地草场森林、一进去就是中国宫。而设计这个中国宫的人没去过中国、只是凭空想象、没有中国宫的雄伟、但也有龙的雕塑。由于瑞典从15世纪开始履行的皇室的第一个孩子接国王的班、而不论男女、不像中国必须是儿子，所以在18世纪时、国王第一胎就生了个公主、所以国王就是女王克里斯汀（这位女王的婚姻很传奇、自己化妆为平民、与她自己的心上男友聚会、最后终成眷属、见电影：瑞典女王中的描述）、而第二胎生的儿子只能是王子。但恰恰是这个女王给瑞典带来了中立与和平。她在1814年就签订了瑞典的中立条约、使瑞典避开了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当别的国家遭受战争打得千孔百疮时、瑞典却一直在和平生活。于是瑞典的手机诺基亚、爱立信手机、特种钢铁、造船技术、尤其是破冰船技术、生物制药等技术都闻名世界。

皇后岛从中国宫过去就是大片草场、过了草地、就是更大一片修剪的很好的绿色雕塑----将成片的树木修剪成各种雕塑、这片绿色雕塑约一两千米、其后就是喷泉和铜像围着的一个小湖、再向前不允许人们靠近、但可以看见是一栋大楼、约五六层高、中间显出塔顶、还有卫兵站岗、这些卫兵也不完全是年轻的、有的是胡子兵。不像当初在挪威阿克胡斯城堡时看到的都是一群长的很帅的小伙子站岗、惹得我我们不少女游客和他们照相留念。皇宫前边是一个大湖、周围布满大树、实时刚好日光照出七彩、引来大家的欢呼。再向前就是公路、直接通岛外世界。

在瑞典还有一处名胜值得记载：就是瓦萨沉船博物馆、瓦萨是战舰名称。这是艘17世纪当时的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为了取得当地霸主、请荷兰的一个造船工程师设计制造的一艘战舰。（这艘战船本来是单层炮舰，可是， 瓦萨沉船博物馆国王得知当时瑞典的海上强敌丹麦已拥有双层炮舰，便不顾当时本国的技术条件，下令把炮舰改造为双层。1628 年 8 月 10 日，斯德哥尔摩海湾风和日丽，一艘旌旗招展、威武壮观的大型战舰，在岸上人群的一片欢呼声中，扬帆启航。不料刚行驶数百米，一阵微风吹来，瓦萨号战舰摇晃了几下，竟立即连人带船沉入 30 多米深的海底。3 个多世纪过去了，1959 年，有关方面着手进行打捞，直到 1961 年 4月 24 日，这艘在水底沉睡了 333 年的战船才重新露出水面。’后来专门为这艘战舰修盖了沉船博物馆、叫人看见实物。该战舰60.97米长、11.68米宽、主桅杆52米高的瓦萨号。）

瑞典盛产水晶、在首都斯特哥尔摩的赛格尔广场有37米高尊水晶柱耸立在爱得宾.艾斯特罗设计的一个大型喷泉中、白天看去就一个黑柱子、晚上可以发出淡淡的光芒、展现迷人的风采。

在6月30日、我们还坐游轮从瑞典到艾萨尼亚的塔林转了一下午、艾萨尼亚全国约110多万人、塔林是他们首都、是个有着45万人的城市。在哪里关导将我们交给了当地的导游----一个姓穆的青岛女留学生、她只27岁、对艾萨尼亚比较熟、在那里已经待了第三个年头。她领我们从老城到新城转了两圈。老城就是权贵们住的地方；新城是商业中心、是后起之秀住的地方。这个国家艾萨尼亚在原苏联时代是苏维埃的一部分，老道的斯大林将艾萨尼亚的几十万居民迁到了西伯利亚而将西伯利亚一部分人迁到了这里、据说这部分人是蒙古族子弟、长相很像中国人。在原苏联时代、斯大林只允许（艾萨尼亚人曾被丹麦、瑞典、沙俄、苏俄轮番占领；一战后曾割让给德意志、二战后独立又被苏俄占领）只准搞农业、种粮食、不准发展工业、所以造成了艾萨尼亚国家的贫穷、苏联解体后、艾萨尼亚独立、1994年加入了欧盟、工业得到了发展、这些年发展较快。

7月1日晚坐游轮横渡波罗的海海峡、到了芬兰旅游。芬兰据说也是匈奴后代、有些房子的顶尖就是如同蒙古帐篷的尖顶。7月2日我们首先看的是芬兰首都赫尔辛基的基督大教堂。这是该市的著名建筑，坐落在市政广场的东侧的十几层台阶上、是一座白色建筑、气派轩昂、它的前边是一尊沙皇十六世的铜像、导游说、芬兰的民众还记着这位入侵者在执政时为芬兰人办的好事、虽然推翻了俄国人的统治、但还留下了这尊铜像。在朝阳中不断有飞翔的鸽子停在亚历山大...沙皇二世铜像的头顶、鸽子象征着和平、可这侵略者人们也敬仰、证明不管是谁、只要做过好事、人民都忘不了、这种景象煞是好看。

在基督大教堂的南边还有一座很雄伟的中正教教堂、几个蓝色的顶镶着金色、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关导游讲：中正教是俄罗斯信奉的一种耶稣教、是基督教、新教、中正教三个中的一种、意思也即东欧正宗的耶稣教、简称中正教。

那天还参观了一座岩石教堂、是为了避免在小区中嘈杂声、建筑者在群楼中间的整块岩石中硬是琢出了一个教堂、也是奇迹。

在芬兰的赫尔辛基还游览了西贝柳斯公园，西贝柳斯、是芬兰有名的音乐家、如同中国的聂耳、冼星海。他创作了著名的《芬兰颂》，成为沙皇统治末期芬兰人民斗争的号角、号召人民起来斗争、打倒侵略者、夺取自由、芬兰人民高唱着这个歌、英勇战斗、最后终于获得胜利、人们在首都给修了以他名字命名的公园、并雕塑了他的头像、使他成为不朽的伟人。

当天还游览了赫尔辛基的南码头自由市场、和我们中国的市场几乎一样。据说从北京坐火车到赫尔辛基要走8天8夜、途径西伯利亚铁路、我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一路一带。

那天晚上我们住在赫尔辛基远郊的一个山庄、这似乎是中国人开的、有热水壶可以烧开水、附近是片片绿洲和森林、记得在行车的路上我和同车的人彬县的王美容说：“路上人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敢行走、如果来个野兽、都可以把人吃了！”她点头同意。第二天早晨在哪里碰见一位新加坡人、我问他是中国人吗？他说也算是、但又说是新加坡人。在时差上、瑞典和丹麦、挪威为6小时、芬兰为5小时。

7月2日晚乘芬兰飞机回国、又经过了7个多小时的长途飞行、也证明了我的分析：回来果然是顺风、去是逆风、回来快一个多小时，7月3日上午安全到达咸阳机场、这次出国游就算顺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