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清粼粼的水 兰格盈盈的天
当看到这句文字时、我就想起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前的故乡,那时候的樊川、确实如同是杜牧笔下的两首歌咏樊川的诗:”野竹疏还密、岩泉咽复流、杜村连矞水、晚步风垂钩。“”秋草樊川路、斜阳复盎门、猎逢韩焉嫣骑、树识馆陶园。"
这就是清粼粼的水、兰格盈盈的天的故乡----樊川当年的景色。因之本人曾在当时的《西安晚报》撰文“城南处处似江南”。
可是现在工业发达了、人们富裕了、仅仅三四十年的时间、樊川杜曲以下的江南风景已经无处寻觅了。流了千余年的一条条堰口因无人管理而报废、过去在稻地中间的泉区冒脑都成了干的了。好多人把这归咎于河水少了,实际上河水并没有少、而是没人管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以前、从我们村向河边走、头道渠、张冒脑、何家泉渠、引渠、官渠、王家堰、冯家堰、师家堰、关家堰。再到大河水。河边上一片片稻地、仅我们村就上百亩(也就是全村人均三分左右)、占村里所有耕地的五分之一左右。
从1964年社教以后、虽然社教很左、但后期却提倡栽树、我们村附近那些渠岸上都栽满了穿天杨、柳树、青杨之类的树。记得我八十年代经常回老家、常替老婆到村里农场去劳动、那时经常走张冒脑岸上、那个岸上就长满了白杨树。而我们农场的草滩子田边上大树也很多。树是懈秋不懈夏、对麦子生长毫无影响、但对包谷还是有点影响。
那时候每到引渠和张冒脑连接的附近、总有一群姑娘媳妇在洗衣服、因为那里有石桥、又距路近、搓衣服搭衣服都很方便、再就是我们队上菜地附近的关家堰、也有几块大石头、洗衣服的女人搓衣服就在石(桥)头中、搭衣服就在渠岸的绿草上、每到放工还是干活中间休息、总有几个姑娘媳妇在这里洗衣服。
洗衣服的渠里流动的清粼粼的渠水、渠岸上是一排排高大的杨树、柳树。抬头望去是兰格盈盈的天、白格生生的云。再加上稻地里绿格油油的稻禾、稻地边上一溜溜翠格灵灵的青豆;或菜地里黄的像金、红的像火的各种菜花、还有姑娘媳妇们的五颜六色的服装、爽心无忌的笑声、仿佛凝成了一幅绝美的画。
记得有一次我替爱人到农场劳动、走到引渠边上、远远看到一群姑娘媳妇正在那里洗衣服、因为都是邻村的乡党、其中有不少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同学、熟悉的人多、我也不便招呼、我只顾顺着路走、突然听到一个女子在唤我:“这不是谁吗?你也上地呀!”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位小学的女同学、她早都嫁给了西京大学附近的村子、多年不见了、只见她高高的个子、丰满的身才、可能才生个孩子不久、那双高耸的乳房乍得高高的、使她那高高的身子显得格外白嫩、我那时才结婚不久、还不是娃他爸、就只得应了一声、连停都没停就走了。 她可能也是好多年没见我、想说几句话、但年轻的我更不好意思打扰她、只得如此应付这个年轻媳妇。
清粼粼的渠水、兰格盈盈的天、绿格油油的道禾、翠格灵灵的青豆这种风景在故乡很难看到了、现在大多家庭都住上楼房、家家通了自来水、用了洗衣机、有些家还有了汽车、半自动化了、人们的生活虽然大多都上了档次、但是那种自然的、绿色的、原生态的风景却永远没有了。只留了令人永远的怀念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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