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英雄”的便笺
英雄君台鉴:(注:文中英雄为长安籍作家刘英雄)
我认识君大概己有三年余了,君的乡土散文,《谲河流梦》出版甚早,文章我拜读了数遍,真叹为厚称实在。后来的《看河》更是老辣洗练,把一个人生的“河”展现出来,让人思考。英雄你请我设计了封二,封三的题图,我甚感没能领会文意,而没有弄好,很不成熟,没增加文的美饰,反而使河水迭起,烟波飘荡而浑沌。透过浑饨我看清了一条自己的小溪,暂短的欢快继而平静默然,少年,是一条浪花欢欣的理想之流,壮年,的河苦涩酸楚,到老年寂静而糊涂,人生的河不管怎样,都依然匆匆向前,我与君都是那遥远年代的同龄人,自然要多一些感触和回忆。
自康杜村荒遇,本来,我们同是参加少伟铺子的开业之典的,但是你我的交谈却忘记和冷落了身旁的客人们。你指着这村庄说;是康杜村呀,我看了只惊舌,昔日我印象中熟悉的康杜村竞然已认不出来了;都市一样的街景,宽畅的马路,热闹的超市,还有那大学城的高楼就在村边上,酒楼,迪厅,网吧,比城里样样不缺,现代的设施一个不少,这要放在平常你不说我还真以为到了那个城市了。变化显示发展的速度,看来咱这思想真的到了提速的时候了,但是,吃饭的时候,我用眼睛描了桌上的饭菜和周围的人们,大盘,大碗地把实称端上席面,那土味的语言和乡村的习惯依然没变,还是那么亲切,我一直庆幸,这一丝厚实的保留,但愿一直留下去吧……
此后一年有余,常想起那次恳谈和感受。
记得有哲人说;“过城市是大自然的叛逆,城市越大,离大自然就似乎越远,呆久了,精神和品性都有些浮躁,而想回归大自然,品味悠情”。是保留,是发展,是文明,是守旧,洋味好,还是土味纯,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以我悲观思诸而论,我看,还是以继承传统的基础上,有地域特点的发展,其码不忘了根本,不会有游子归来不认得故乡的感觉吧?不然,海外游子历代传承的都是传统的东西,记住的是那本乡本土的语言和方言,一个也没能记住现代的洋味和时尚?
我平生悲观,于做工活毕了,闲窥石镜,费神操心净是闲事,品味生活,把玩文字,调侃人生,那百味经历,日日似河水涌过。所谓,洞开文塞,思潮堵流不及而溢发些奇思怪想,人生的难与艰,日子的苦与涩,时常与我同行,那乐的心情常和咱错差而过,迫使我发乎感叹!除了感叹!我又能怎幺样呢?其实,乐观也好,悲观也罢,生存中的徘徊,迷茫,悲谅以及过程中的难难常常,又有谁能躲过昵?还不是;日日都在向前延伸着,人们,谁不想寻找那活着的洒脱,在精神和物质上的滋润,自由。极力地把人生的乐和舒坦揉进自家的日子里,图一世的受活呢?你说是吧?
也许咱这是落伍和吃不开,跟不上时代的趟子了。
这一年我有很多的感悟,做了很多文的活,但是,我并不是弃艺而从文,正是坚守了执爱的艺,才有了诗一样的文的激流诵动,兼做了文的活儿,今天的散曲,我觉得咱那程度低,文脉浅,俗话说;斗大的字识不下几升。可想,从文的路是多么不易啊?艺术,文学想对其它一类来说自由度要更为宽泛一些,可以任思想和心志在九宵云外自由飞翔,挣脱任何现实的指令,命令和数据的控制,似流星,似云彩,如雷电闪呜,如小鸟一样的飞翔吧!并努力把这一切渗透到文字和绘画乃至人生里,使生存获得宽泛的自由。情溢其中也就自然的发乎物外了。总之,我想我做的以及我已经做了的。。。。我不想成为;事奴,活儿奴,文奴,画奴,…….一切的一切,我且享受这无边的自由呗?
论语上有一禅境;“花未全开,月末圆”。我也一直努力保持感此觉,但修行的还很浅。
君的散文《看河》,就摆在我的案头,每当人静时,才细细品味拜读,人生的河是深奥的,也是神秘的,一下子还很难看得透彻明白。我野莽出家,难成正果,只是觉得自已如戏台上的扛旗子的小卒,就没有台词,只是匆匆而过,在人事中逛浪,甚至担心自己,唱不好自已的角色,所以,咱也写不出奇文高论的,只是做了……
我实在是不敢评论君的文章如何如何,只是,思量良久的心得而已,聊是心语吧?
这是我记忆最深的一次看河
合手阿弥,语过言失,谬谈之处还请君斧正指教?
祝安
方觉丁亥菊月于余曲七亩地禅林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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