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永恒的怀念—妈妈
妈妈走了,妈妈永远的走了。
躺在床上的妈妈,脸色是红润的,神态是安详的,神志非常非常的清晰。
2008年4月22日上午10时许,我从河北保定回到了西安老家;
2008年4月22日上午11时许,我大哥从甘肃敦煌回到了西安老家;
2008年4月24日晚上11点许,我二姐从辽宁沈阳回到了西安老家;
在老家生活的大姐、二哥早已守候在母亲身边。
我们共同看到了慈祥的老母亲!
听二嫂说,母亲已经不吃不喝近10天了;前几天,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但是,我们回家后所看到的母亲,神志非常非常的清醒。
妈妈非常准确的认出了我们,说出了我们一个一个的乳名;非常准确的认出了每一个前来看望她的人,并用点头或摇头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
我们问妈妈:吃饭不?妈妈摇头;
我们问妈妈:喝水不?妈妈摇头;
我们问妈妈:身上哪里痛吗?妈妈摇头;
我们问妈妈:你还想谁吗?妈妈还是摇头。
妈妈是豁达的——终生的豁达,终生的大度,在临终之际,她依然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无牵无挂。
妈妈是豁达的,也是很幸福的——她的儿子、女儿、儿媳、女婿,包括孙子辈,对老人都是很孝顺的,否则,妈妈就是身体再好,如果儿女不孝,也是活不到80多岁的。
大概是2005年11月份,爱人给我打电话,说母亲要去舅舅家住几天。当时我就很担心,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但是没有说出口。
在我的印象里,妈妈很少主动要求回娘家住,她一般不在外人家住,包括我姐姐家,她从来都不住。现在突然要去娘家住,肯定是一种预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果然时间不长,哥哥就打来电话,说母亲半夜突然跌倒了------中风了。
妈妈80岁以前(没有中风以前),身体比我们姐弟5 个任何一个现在的身体都要好。
妈妈现在的头发,比我2个姐姐、2个哥哥的都要黑(他们的白头发,比妈妈的白头发都要多)。
去年6月份,我回老家休假前,在苏州观前街,给母亲买了一只纯银手镯。但是,大哥不让母亲戴,母亲自己也不愿意戴,怕被坏人抢去,就在试了试之后,交给了我爱人,说是以后留给我女儿。我心里特不高兴,女儿以后戴的东西多的是,我买给妈妈的,恐怕只有现在的这一件了,妈妈现在不戴,以后就永远没有机会戴了……
今年春节在老家时,我还在鼓励母亲:好好的活下去,我们单位28层高的家属楼很快就要起来了,以后搬到新楼房,有电梯,不要别人背,您就可以直接坐电梯坐到家门口。春节返回单位后,我通过电话、通过银行、通过快递,从石家庄给母亲购买治疗中风的藏药,882元一个疗程,我已经买了两个疗程的藏药了。我坚信我的母亲身体很好,我坚信我的母亲一定能恢复,我坚信我的母亲吃了药以后,一定会在夏收以后重新站立起来。但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第二个疗程的药,还没有吃到一半,母亲的身体就不行了,母亲生命的灯火,在慢慢的走向熄灭。
我和哥哥回家4天以后,我姐姐回家2天以后,母亲穿着自己给自己做好的寿衣,犹如她结婚时穿着旗袍一样,走完了自己平凡的82岁的人生历程,神态安详的驾鹤西归,时间是:
妈妈,您走了,我们永远再也见不到您了!我们回家以后,再也看不到您熟悉的身影,再也听不到您熟悉的声音了,再也得不到您问寒问暖、无微不至的关爱了!
妈妈,您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妈妈,但是,在您儿女的心目中,您又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您养育了我们,我们却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我们背离了古人“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之古训,为了赚钱,为了养家,离开故土,漂泊异乡。妈妈,儿子对不起您,您的离去,将是我们做儿女的永远的伤痛!
以往我们回家时,总是您问我们吃什么、做什么,离开时还要再带一些;
以往我们临走时,总是您把我们亲自送到公路上,眼看着我们坐上汽车。
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您以前说过:宁舍当官的老(老:爹爹、爸爸之意),不舍讨饭的娘。现在,爸爸没了,您也没了。父辈的关爱,我们再也享受不到了。
妈妈,您以前说过:妈妈是大蒜中间的蒜柱,没有了蒜柱,蒜瓣就会四分五裂。现在,没有了您,以后我们兄弟姐妹还能一如既往的团结友爱吗?
妈妈,我们舍不得您的离去!今生今世,我们再也见不到亲爱的妈妈了--------如果相见,那也只能是在梦里。
妈妈,我已于今天(
妈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们兄弟姐妹也会相互照顾的,您就放心吧!
妈妈:我爱您!
妈妈:我们将永远的怀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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