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吹埙人秦石
在长安人群里有个叫秦石的人,有人在群里说他,我觉着像一个朋友,我问他你是不是左明新?说,是。问我,我说了我是谁谁谁。他说,好像不认识。这狗贼,竟然说不认识,我心里落寞寞的,不过我坚信,他认识。我俩虽不是很熟,但说不认识,还不至于。
一日在公安局门口遇见了左明新,寒暄几句,我问他在群里咋说不认识我?是你,唉,我没记住你名字,看你说的这么熟,我咋都没联系上是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许多熟悉却一时记不起的事情也许就是如此,至此,我们才重新熟络起来。
在长安人网站三周年群友聚会上,左明新来了,并且拿出一个泥壶壶,说这叫埙,还煞模煞样的吹了一曲。埙,我还是知道的,埙曲悠古而亘远,也在影视剧里听过。不过如今有个人在你面前吹奏,还是个熟家伙,让我吃了一惊。这家伙我约略记得会吹口琴,竟然还玩起这么深奥的玩意,没想到。
虽然吹的还显生涩,也没达到我在影视剧里的效果感觉,但是韵味还是足足的,因为不懂,因为好奇,因为深奥,所以获得了全场的掌声,包括我。
此后隔了一段时间,在范来利老师处又听了一次,才确切让我领会了埙曲的魅力,凄哀苍凉深古悠远的味道让我久久难忘。我问,咋比你上次好多了,上次没这么足的韵味么。他嘿嘿一笑,眼睛便成了一条缝,说,那次上台,其实吹得不好,大家给我鼓励鼓掌,让我也反思不少,回来每天苦练,每星期天都去西安跟老师学,所以有了很大进展。感情是偷着练呢,这家伙,不错!
后来我成立大沙龙,他也是发起人之一,便理所应当献了一曲,这一曲千回百转,荡气回肠,掌声久久不息;也是这一曲,让左明新这家伙在文化圈里扬名立万,一下子为许多人所知,也许许多人还叫不上他的名字,但要说长安有个吹埙的,肯定指他。
隔了一段没见,就想听听他的埙曲,尤其是在品茶的时候,我便摇个电话,他只要有时间,必然就来。见了面,嘿嘿一笑,眼就成了一条缝。
每每见一次,便有不同感受,感觉又精进不少。他便说常常下了班,便独自上了区政府十一楼,面对悠悠南山,或是薄暮霭霭或是烟雾缭绕,一曲《风竹》或者《追梦》常常让他自己都感动的流了泪。
他还经常和埙友一同去山里吹,一面欣赏好山好水,一面对着青山绿水吹上一曲,大山的空灵,草木的郁秀,使他在大自然里陶醉并且升华,何其惬意,也何其让人羡慕!
这家伙名气也如同他的埙曲一样声名远播,几日不见,已然提名为陕西埙乐协会秘书长了,这狗贼,竟然一声不吭的,还瞒着我,见了面,非叫他请客不行,至少罚他吹上十曲,把他的嘴吹肿。
这家伙还有个毛病,就是不敢见人夸,尤其人多,人一夸,他的眼睛就成了一条缝,特别是女人一夸,嘴都不知放在啥地方合适,一上一下舔着,还歪歪的,更别说漂亮年轻女人夸,眼睛连缝都找不见了,嘴更咧到腮帮子上,很满足的样子。
如同他吹埙时的专注得意一样,旁无它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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