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凤姐与延河
以前我对这些网络红人从不感兴趣,不管是以前的芙蓉姐姐还是最近的凤姐、车模兽兽,无非是一些想借助网络进行哗众取宠之流,我甚至连上网搜看的兴趣都没有。可是,作为爱好文学的我,对《延河》的喜爱甚至仰慕却是从中学时代到现在都由来已久的。虽然在狠抓经济的现在文学可以说已经边缘化,可是《延河》作为我心中的圣殿,从来都没有动摇过,特别是今年喜闻《延河》换了当家人,听说新当家的年轻、有为,文笔又好,我更是对这份纯文学期刊充满期待。在一次文学聚会上,曾经有一个文友向《延河》的一个编辑忐忑地表示,能不能看看自己的作品,看能不能发他的作品,那怕一二百字都行,只听那个编辑不屑地说,你应该看看我们杂志的要求,那不是什么人的稿子都能发的,我们也不是啥活动都参加的。某市作协主席的稿子照样被多次打回,而且多名知名作家的稿子也不用,当家的说了,为了刊物的前途,绝不能徇私情。我暗暗佩服,或许《延河》真的要大干一场了,就凭这点,它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更高了。可是前一阵子我听说《延河》发了靠搔首弄姿在网络上作秀的凤姐的诗歌,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啊!当圈内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却在冷静思考。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这个凤姐真的不同凡响,带着好奇,一直不知凤姐何许人也的我,开始在网络上搜索这个被大家吵翻了天的女人。
罗玉凤是重庆綦江赶水镇人,在綦江师范学校获得中师文凭,在重庆教育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获得大专文凭。她自称懂诗画、会弹琴,精通古汉语,自称“9岁起博览群书,20岁达到顶峰,智商前300年后300年无人能及”。现主要研读经济类和《知音》、《故事会》等人文社科类书籍。罗玉凤还透露,7岁时她父母离婚。在离开重庆前曾谈过4次恋爱,但没有具体进展,都不了了之。
罗玉凤自称,她曾经在重庆奉节黄泗小学做了两年的老师,学校开始让她教毕业班语文,一学期后,又将她调整到三年级,随后又调整到一年级。这所小学的老师表示对罗玉凤没有印象,只觉得她比较爱干净。
到上海之后,为了找工作,她曾经投出了一万多份简历。从总经理到服务员,几乎各行各业她都试过。罗玉凤认为,从事金融业最适合自己,所以最终她选择在上海一个家乐福超市工作,月收入不过千余元。但走红后,她声称已经离开了该工作单位。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她那“出色”的相貌特征,一米五几的海拔,翘起的翻嘴,像锅铲子样的大板牙,我敢说,虽然长相是爹妈给的,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取笑的权利,但是像这样的长相我还是很少见。或许著名作家贾平凹说得对,丑到极点就是美到极点。我这时想起小时候妈妈经常讲的一句话“丑人多作怪,黑馍一包菜”。再看她最近的写真照片,我简直要呕吐,私处仅用三朵玫瑰花分别遮挡,简直不堪入目。也许是我太封建了,看不惯。
但是我想也许要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因为有网络,所以她红了,出名了,不管是好名还是坏名,不管是怎么红的,我首先佩服她的勇气,我想也许与她不大的年纪,却有如此多的生活阅历有关,就她能够为寻找工作投一万份简历,从总经理到服务员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这就比那些比她学历高的整天为找不到工作而唉声叹气的人强一百倍。其次是80后的叛逆性格在她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别人都做淑女,咱也没那个条件,但是咱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啊。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的成功与否不光在你的能力和你的自然条件,主要的还在于机遇和胆量。
再看凤姐刊登在《延河》上8首诗歌中的一首
这是个优胜劣汰的世界
从天空落下的黄沙
与这个世界无关
与滚动的人群无关
清洁工在收拾一个
从树上掉下的橘子
无家可归的橘子
晨光中,一只刺猬招摇过市
看到这首诗歌,还稍微有点味道,好像读过几首顾城的朦胧诗,受过一点影响,所谓朦胧么,就是让人看不懂,黄沙、橘子、刺猬这三样不搭调的东西凑在了一起,无非是描写一种浮躁和颓废。
我的爱好写诗的朋友里面能整几句的还真不少,也真的不比她写得差。我想《延河》能采用她的稿件,并不是没有道理,主要是看中了她的名人效应,毕竟现在的杂志、刊物铺天盖地,要作为一个产业运作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也许以前只有爱好文学的人喜欢《延河》,把它当做神,或许它现在更接近平民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增大发行量,杂志才能够生存,可能当家人也顶了许多压力,人常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是这个道理,名人不是都说过吗?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也希望凤姐以《延河》作为她人生的契机,好好学习写诗歌,真正让《延河》做到不拘一格降人才,谁说若干年后,人家不能成为真正的诗人呢?而不是上蹿下跳,整天靠搔首弄姿,出卖色相在网络上混,毕竟人都是图新鲜,不管是美的丑的,当人们出现审美疲劳的时候,也就下课了,何况我看来看去也没看出美在哪里,也许是我的审美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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