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垂拂地 轻花上遂风
一、不知柳丝谁妆成
在古长安余曲新种了绿化市容的街树,归纳起来大概有这么几种:余曲正街(现为长安街)新栽了银杏树,替换了古长安的国槐,余曲老街和后来开辟的文化街却依然保留了解放初期的白桦树,九五年四月修了新街,取名为新华街,为什么叫做新华街,请让笔者慢慢诉来。
先说这街名吧,新华街应是取名于原来的新华书店在此街路东头的缘故吧!在改革开放以后搬迁到西北饭店(友谊路西头,在命名时可能是考虑到对新华书店的怀念情绪所致吧。不然为啥不叫韦二街,或青年街什么的?据我对全国有史以来至今的街区命名的了解,大致是;解放初期更名(不包括文化时期)称为新华,解放,红缨成为具有纪念解放之意的甚多,新华之意频有革命意义。于新华书店道是有缘……如今这街从东头一直向西延伸,到长安广场通称新华街,与太阳新街相通,距皂河不远,整条街已没了余曲的影子,没了古长安文化的特色,而今又在街道两旁种植了柳树,想必另有一翻讲究和解释吧。
有史以来,种树,有种树之讲究,凡观赏和实用,或成材之木,中国人自有文化之尺度,树文化也就随之诞生了,比如国树,市树,城树等等也就有了方圆之规矩,走遍中原,纵观村镇城市无不都种植槐树,尤其是在我游过的关中的村村堡堡,住户人家,特别是现在还留有古堡影子的地方,大都种槐,槐树据辞海讲是“供绿化的一种”,槐树更大原因,可能产生于历史上的国民大徙迁,先祖们从山西大槐树,迁徙至全国各地,房前屋后种槐多是为了一种纪念与情结吧。人们为了记住亲人分别的思念,唯一保留下的就是槐树,世代相传,历史有过迁徙居民在新居住地带去的树种或乡俗的保留。
据辞海解柳:‘柳,植物名,落叶乔木或灌木,枝条柔韧,叶狭长,有多种,常见如垂柳,河柳,旱柳,杞柳等,《释名·释丧制》舆框之车……其盖曰柳,柳聚也,众饰所聚,亦其形偻也,’‘因即称丧车为柳车。史记季布列传:置广柳车中,裴驷集解引邓展曰:皆棺饰也载以丧车,欲人不知也。柳树其实多见于河旁,湖畔,在街上载柳还是第一次见到,君不知堤边栽上丝柳之诗句。长安八景中有霸柳风雪六月天更是古证。
二、疯了的爱意
柳树,历代文人墨客曾以诗词描述,赞美,艺术人更是作书作画,烟柳图之类,倒也算上是名树吧。也许余曲栽柳于大街,大道,无水之为,是否将其栽错了地方?不得而知,
诗人陆游在《游山西村》诗中写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由此可见柳喜水之程度,和诗人对环境中物种的位置之描写。
咱就说这名柳,自栽到了新华街,着实的美化了街景,也许是这街的风脉旺盛,人气十足,还是这柳十分的爱活,不过几年,便长得碗口粗细了,起先人们谁也没觉得这柳给街道给住户带来什么,但是等长到2004年的3月,一发的不可收拾了。
一冬无雪,黄土沙尘,无日不袭扰着长安大地,人常说:天旱怪风多,人穷礼数少,也怪这柳,尽管天旱,它却可着劲的活着,微风吹来把个新华街吹白了半边天,地面上绒绒一层白云似的,象铺就了一层棉花,走路的人脚一动,柳絮便无限的追逐嬉戏跟着你的脚步旋转着,飞动起来,像是腾云驾雾的神仙似的,又象是一群顽童在你跟前嬉戏,宴珠《寓意》诗说:犁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正是描写柳之絮的写照。
三月的新华,天空中飞满了白花,真可这样说:新华飞雪三月天了。
春节刚过,天乍寒微暖,新华街的人们还沉浸在过节的余兴之中的时候,这柳树早早的就鼓足了劲儿,使劲的向外萌芽,三月初将到的时候,满树便鼓起了黄豆般的嫩芽。早晨在晨练归来时看象豆鼓,下午散步再看,新柳已向外发出了二片,三片,四片叶子,一个‘快’字便脱口而出,不几天便生出了许多的柳絮,在空中使劲儿的飞舞,象是在寻找着什么。象一种树情萌动,象发了疯的爱意表达,象世界选美小姐们的蜂拥而止,美哉——新华。
三、窗外轻纱谁剪裁
近几年城市绿化,树种配制,报上有过争论,专家有过论证,政府越来越重视城市绿化工作,不然余曲正街栽了银杏树,据说银杏树树种还是唐三藏西天取经带回来的。种柳去槐,槐树锯成了树桩移栽到了广场,柳树占据了一里多路的街道。这每年三月满天飞雪,风景这边独好,在这‘好’字还未出口,接着该是生气了,早上,晚上,可苦了行人,行车,小摊小贩,更苦了环卫工人,领导来检查环境,可是,扫帚一动,白絮飞扬,扫了跟没扫一样,车辆一动,满玻璃飞动白絮,能见度差,安全要紧,造成街道环境污染,临街住户更是要命柳絮随风入户,或粘在窗纱上,任凭您怎样地抖动打扫,它决不会轻易下来,最后不管你是一楼或六楼,都得用青壮劳力取下窗纱冲洗,方可干净无事。白天晚上,不管你是教书的老师,不管是大人小孩,不管是当官或群众,一律的飞到你的头发上,胡子上,脸上,身上,你生气也好,高兴也好,正当柳絮飞遍了街巷,大地上飘着柔曼的轻纱……但是新华街,为啥种柳你却弄不懂。
四、新华杨柳醉春烟
笔者也是住新华街的一户居民,业余好观察,好想事,好探觅其中,要说这柳的不是的话,也就是一句多余之说,因为柳既已种,絮还在飞,街上种了,家居院里种,我住的院子南北也都种了。柳之说;其实是从植物本性出发,是一种自然的传种接代的原始情动,古语有:无心播柳柳成荫,一是柳的生命活力强,二是说明了柳树是播栽而成,柳絮的生成可能是一种无性传播的假象,做有性的样子罢了,柳,不知道是否也有雌雄之分别,如果有,我认为哪就是在寻找爱情归宿,我知道柿树,杏树有公母,也许新华街栽的全是公柳,诚然几年中未见那个地上又长出柳树来,但是倘若大量收集飘落的白絮,认为它就是柳种的话,埋在花盆里,也许会发出芽来,不知道地球之初柳是怎样的传宗呢?或许收集的柳絮,还是上等的衣被的原料呢。谁也想不到。这都是我突发奇想,而想去种栽柳的怪论。
柳按自己的特性,依然活着,满古城就余曲这一处种了柳树,未免是一件憾事?每年三月注定要飞雪长安了,那就叫它:柳巷,雪巷吧。丝丝愁绪随风乱,回首苍茫几树烟,好在新华之柳为人们遮去了许多荫谅,终究比那些锯成了树桩的街巷要强一点吧?长发垂拂地,轻花上遂风,每年最早把春的信息带给大地,亦给人一种自自然然的应是柳树吧。。。。柳按自己的特性,依然活着,其实该栽在什么位置,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但是,每当我看到活得茂盛的柳树时,不由得引出许多的深思…….。
昏昏道人于余曲宁远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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