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越南见闻（张继潭）

一看见越南的国旗，大红底色中间一个黄色五角星，就感到亲切，哦，它原来和中国同为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至于1979年一个月的“对越自卫反击战”权当是越南受它国挑拨结了一场大误会而已。感谢习近平2013年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合作倡议，将这“一带一路”的美好愿景勾勒给了49个亚非拉欧国家，越南也是一带一路的一个重要节点。还真是奇妙啊，中国以大国的胸襟，经济要素自由流动，资源高效配置，市场深度融合，共建共赢，促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持续稳步发展为宗旨。竟然和越南这个昔日爱耍小孩脾气、有着长期南海之争的敌对国，近几年却从旅游业打破了坚冰，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好转了，从2015年才有了中越旅游业的解禁和蜜月期。　　

这次5月20日至25日的越南东南沿海庆和省芽庒市的5日游，才正式在我们一行7人戏迷的面前揭开了越南国神秘的面纱。尽管这里的经济发展和生活水平只相当于我国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水平，但那几千公里的南北海岸线还是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尤其是对我们地处中国内陆的游客来说更显难能可贵。由于待开发，原生态的旅游点就多，雨季和旱季的热带气候，致使森林覆盖率达70%左右，全国33万平方公里的面积，人口9千多万，全国有54个民族，54个省。最大的一个民族就是京族了，听说汉族也有100万人口，大部分聚集在胡志明市居住。我们这次去的省会城市芽庒市就是越南人生活的一个缩影，满大街的摩托车，呼啸穿行，窄窄的马路，车不让人，更显得我们西安车让人的文明。越南币值的3500多越盾兑换一元人民币，反倒使中国游客的大款身份飙升，自我感觉良好。窄高的建筑门脸留下了法国殖民地国的痕迹，法国人统治南越时，按照房屋门脸的宽度征税，为了少交税，才使得这里的建筑物以苗条著称。满大街“倒骑驴”的电动拉客车，把车夫的尊严永踩脚下：法国人害怕车夫的汗臭味熏到他们，才诞生了这样一个乘客在前，车夫在后的车子，前行时自然那汗臭味就随风抛后了。不过，任何事情都不是完美的，乘客闻不到汗臭却随时会冒着车祸先遭殃的危险，故这“倒骑驴”车又多了一个怪异的名字叫“客先死”。不过，现在看到越南街头的倒骑驴车，已经变成了灯火闪闪的电动车了，俨然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司机当然也很少出那令法国人蔑视的臭汗了。　　

我就纳闷了，早在中国秦朝时，秦始皇就设立了“南越国”，为什么这里的越文没有一丁点儿的中文痕迹？难道秦南越国是高度的独立自治国和文化自制？但到了宋朝，这里却存粹成了藩属关系的附属国了。怪不得没守住越南这块蕴藏着巨大开发潜力的土地，使越南成为了法国人的殖民地，原来文化意识形态的软统治没做好啊！不由我很自然的联系到这次一出境和一到中国人出没的停车场，就会有法轮功的拥趸们，散发传单，就连小摊位也连续播放着法轮大法的“真善忍”游街视频，甚至我们晚上去海边广场散步也逃不过法轮功的骚扰，你个年轻人像影子一样跟着你讲法轮功，甚是烦人。我们中国游人像躲瘟神一般地躲着法轮功的骚扰，害怕破坏了我们愉快的游人心境。我们只知道，法轮功在中国是邪教，但惊讶于在东南亚这些国家为什么会这样的推崇这个邪教呢？撇开政治和信仰，但就他们这些人的背后支持当局组织来说，不得不使人捏了一把汗，是啊，要想彻底的颠覆一个国家，无孔不入的给其人民洗脑才是最得力的。如果在越南的历史中，我们祖先的秦朝或汉或宋，都能意识到对人教化问题的重要性时，很有可能都轮不到法国人在越南逞能殖民71年。　　

旅游尽管无关政治，但或多或少的也有了政治的影子，就拿入海关护照签证来说吧，越南就是特例，它偏不给护照上盖戳子，变戏法出了一张粉红色小纸片，在上边签字盖戳。要问为什么？恰恰就是那个敏感的南海之争，你想，中国护照的版图把南海划归中国，越南能给上边盖章吗？若果盖了不就默认南海是中国的海域了？所以就另辟蹊径，折中出了一张粉红纸漂过南海，映红两国的旅游业。两国老百姓当然希望两国政府友好相处，会给两国人民带来更多的交流机会，文化融合了，人的眼界自然宽广。但愿“心早”（越南语“你好”的音译）和“赶门”（越南语“谢谢”的音译）能继续飘扬在南海上空，但愿越南奥黛国服（越南旗袍，两边开衩到腰眼，内穿长筒裤来遮掩）能越来越被中国女士接受和穿着。　　

游客最关注的就是在异国他乡的吃住行了，总的来说，这次的越南五日游，比传说中和想象中的要好得多。住是才开张不久的芽庒市四星级卓越酒店，早餐酒店自助，中餐以越南三宝的河粉、春卷和法棍为主，再配以缺盐少醋的菜配米饭，晚餐没花样选择吃了，只得吃从西安带去的方便面等小食品充饥。听中国丝绸协会的来自四川乐山的讲解员说：越南制造业甚至连一瓶正宗的食用醋都造不出来，我信这句话，绝对的信，你看，我们吃的越南三宝名吃之一的河粉，就是一种食盐和食糖的混合味，吃后的口感真不好受；滨海秀丽的芽庒市，怎么没有一样能拿出手的美味佳肴呢？法棍面包，吃着又干又牛筋般的难嚼；只是那春卷还凑合着一寸长不到两厘米直径粗的样子，还能吃出劲道和肉香来。至于那主食米饭，光那一年三季水稻的出产，就可知其根本就谈不上糯软和耐嚼劲儿了，远远逊色于我们的东北长粒大米。那热带水果的寡淡和热性品性，硬生生把我们的两个丽人戏迷，吃的火燎咽喉，疼到耳根。只有人那固有的猎奇心理，驱使着我们七人高高兴兴、嬉笑弄骂、没大没小的完成了庆和省芽庒市之旅。

那在西安难得一见的大海就是我们的海市蜃楼，就是我们旅游的初心，就是我们旅游者的梦想，它大名叫太平洋，小名却叫南海。大海的深邃博大，包容宽广，像极了一带一路的风格。南海暂时不争了，越南人期盼着中国援建的本国基础设施，令他们出行方便；中国旅游大军的涌入，越南小商贩们也学会了几句中国话与我们交流；你以乳胶日用品为龙头，我有坚挺的人民币来令你经济搞活；你以沉香和砗磲装饰中国游客美貌帅气，我以大把的人民币亮瞎你穷则思变的慧眼；这就是经济融合出的各投所需，共赢同乐。但不得不担心那些不好的贿赂式的讨方便行为，会把越南公职人员拖下水的。譬如那从什么时候兴起的入关护照里夹带的那张扎眼的十元人民币，会不会把越南海关工作人员的贪欲娇惯出贪瘾来？还有那丐河岸边妈祖阁的点100盏平安心灯收100元人民币的套路，是否有中国承包庙宇的影子，利用人对佛祖神灵的虔诚来巧取钱财，利用人们和美女照相来显示“到此一游”的虚荣心，高价收取45元人民币的相片钱，你们难道不觉得巧取豪夺出的暴利脸不红吗？这就是在越南亲历的两次不和谐音符。但愿以后别再发生，但愿中越旅游像健康处发展，让美丽的南海结出中越人民交往的友谊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