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秋雨菲菲.河水清清
秋雨菲菲、暑气渐止、街上许多男人都换上长裤、今天一早我也如法效仿、已至末伏第八天,再过三天今年的伏天就过去了。2015年的秋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来了、虽然没有烂漫的秋花、但是却有满市满街丰硕的的果实……
秋雨我这几十年见的多了、最厉害的一次是1976年的秋天、是毛主席逝世后的九月份、连下了四十天、冒着大雨开追悼会,记着老婆说长安人在长安一中大操场开的、而那时我已离开兰大、而离开时兰州几乎整市门楼都蒙上了黑纱、点缀上了百花、“9.18”那天我在西光厂大姐家里、他们则冒着大雨在西安市东方红场开追悼会。
而在更多的年份里、我记着在老家樊川、秋雨也是常见、青少年时代多少个秋天、我们长到河畔上看河坝水涨、多少次小河子河水和渠岸平了、人都过不去、实际上那是西樊村关家堰的主渠。而有一年好像冯家村三官庙哪里也起了积水、似乎就在现在爱贤姐大儿子盖的房子哪里、也就是樊村中学的路南。
我还忘不了老婆说过的一件事:那一年---大约也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中期、大概八三还是八四年、她还在樊村乡工作、那年秋雨下的真猛、她母亲割倒在头道渠稻地里的稻子拉不回来、而再不拉就要出芽。她没办法请了公社里的远远、俊平几个小伙、冒着泥浆将母亲的稻子拉到了公社俱乐部里摔了、将稻粒给母亲拉了回去……
秋雨是河水之源,每一次秋雨过去河水就要暴涨,而清清的河水因从山沟里吹来泥沙、木料就要使我们那里距南山二三十里的河道浑浊几天、然后重新变清、当然浑浊只是河水的偶然情态、绝大部分时间河水依然是清清如也、可以照见河边的翠柳、鲜花。
记得那年一队在河边上种着梨瓜、我们中午没回去、就在关家堰的堰口上那深水处玩水、饿了去偷点梨瓜、河水真是清澈见底‘那个惬意劲至今难忘。
记得我们四年级时到杜曲搬课桌、回来时樊村小学全校的学生在冯家村河里游水、那个河水掩映周围的绿草绿树鲜花、如同画面一样在水里不断闪曜……
记六七十年的得一次我和姐夫一起从双竹村回樊村我家、我们从西樊村处过河、那时河已涨水我也不知深浅就下去了、刚好碰见个夏季挑的渠、河水一下子达到了我的半胸、但是我们还是过去了,那时候我想起了父亲说的一段话:说他有一次走在这里那座村里架的独木桥、一不小心竟然掉了下去,父亲离开母亲多少年、一直是独立生活、从来没给我说过这样的话、只是那次走在哪里触景生情随意而出而已,然而事出的当时我们并不知道……
还记得1973年的春季、我和那个姑娘一起到韦曲打工、走在西樊村的河畔上、河水不小、我提议背她过去、她没有反对、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们故乡的河里背着一个姑娘过去;那年清明回家特意到哪个镇上看过一回她、她已经像他母亲当年一样的丰满、她的儿子已经结婚、媳妇是表厂的;她的姑娘已经十六七岁了、就像年轻的她一样的水色漂亮、她妈婶病重在床、她的丈夫默默站在一旁,我待了会就离开了、而这么多年过去也在没见过她、只在今年清明回去时听他弟弟说她在西安给姑娘看孩子。
秋雨菲菲、河水清清、时间流逝、人生不悔、过去的就像河水、逝者如斯夫,留下的仅是记忆、铭刻在心,历史依然前进、人类依然发展、就像贫穷的故乡、现今也是集市盈门、班车如梭、道路敞亮、人们富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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