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浩:年气儿
年之色彩,于儿时是浓艳的。
那时,新春未至,娃娃们脸上早已有了喜气儿:有吸着鼻涕抡鞭子抽地牛的;有缠着父母买新衣在地上打滚儿耍赖的;有扔摔炮儿沙子迸进眼哇哇哭的……
村里大队的老喇叭只要一喊,事情就热闹了。四大姓氏,四套锣鼓,非要拼个你高我低,这喧天锣鼓伴着浓浓的年味,敲来了红红火火的生活。
在这期间,外婆家的那只黄狗,也会得到它的奖赏—一笼黑馍。
狗其实是可爱的。字典曰:通人性、忠诚、温顺,有狩猎护院之能。
丙戌即至,人们都忙于盘点一年来的成果和收获。抑或淡忘了年的来临……
邻家小孩,拿着一张贺岁卡片问我:龙年写了“龙马精神”;鸡年写了“大吉(鸡)大利”;这狗年怎么写?
我想了半天,无语。
冬寒尚未走远,窗外的阳光灿烂。年像撒花儿的狗来了。
乌鸡报晓化作白凤带走旧岁三六五
天狗捧月降下琼辉迎来新年福禄寿
是为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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